楚鳳辭笑笑,“不是,就是覺得有你在身邊安穩的很,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我去考慮,我怕我會慣壞我自己,逐漸的就變成了什麼事情都做不好的廢人。”
“你需要做什麼事?”帝塵淵摟住她,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將那些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不是很好嗎?我就是想看你無拘無束,快快樂樂的樣子。”
楚鳳辭被癢的躲了躲,“所以你才故意說那些話,讓高承埏帶回去轉告給謝恒,想讓謝恒惱羞成怒,然後就成了你棋盤上的棋子是嗎?”
“我的阿辭真是聰慧。”帝塵淵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近日高陽侯一直在國君麵前彈劾我,雖然國君沒說什麼,但是我知道國君這是想隔岸觀火,看我和高陽侯兩人互鬥。
不管我們兩個哪一方折損,與國君而言都是攏權的好機會。所以這幾日有些事情我不太方便露麵出頭,就隻能布下這一局棋,讓旁人替我出麵幫你洗清冤屈。”
楚鳳辭有些難受,握住帝塵淵的手,“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幫不上你什麼忙,卻總是連累你,成為你的累贅。有時候,我挺想不明白的,我這麼差,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誰說你差了?”帝塵淵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阿辭,是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好的讓我覺得我這樣的人都配不上你。你知道嗎,你能接受我,是我最幸福的事。
而且,誰說你幫不上我的忙?上回我重傷昏迷,若不是你用巧計逼走高陽侯,此時我恐怕已經身首異處,命喪黃泉了。還有,你獨自上雪山為我采取血芝,是你救了我的命。”
楚鳳辭驚詫,“你……你知道了?是……是溫瑜告訴你的嗎?這個溫瑜,嘴上就沒個把門的,我讓他不準跟你說的!”
“幸虧他嘴上沒個把門的,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的阿辭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險些將命都丟了。”帝塵淵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讓自己陷入險境之中。”
“我…… ”楚鳳辭方要說話就察覺手心裏被塞進什麼東西,打開掌心就看到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麵用赤筆寫著一個‘鬼’字,“這個是什麼?”
帝塵淵握住她的手,“溫瑜告訴我的時候,我就後悔沒有早點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如果早點交給你,你也不用獨自冒險前去雪山,也不會落了病根。”
楚鳳辭看著他,心裏麵隱隱有了猜測,“所以,這個是……”
“鬼夜門門主令牌。”帝塵淵語氣很淡,像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見此令牌如見門主,可以調動鬼夜門上下之精銳。”
“你…你……”楚鳳辭想到了什麼,起身就將令牌塞回到帝塵淵的手中,“果真是你!在鬼夜門密道中的那個黑衣人是你,在無極山上救我的人也是你,還有廢掉謝恒的人也是你……原來一切都是你!你才是鬼夜門的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