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是武魂殿的教皇”千尋疾頓了頓道。
“你說你是教皇?”
鄧江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他印象裏,教皇這種角色應該是大胖子幹的,就比如自己那個時代的教皇,作為比皇帝高一個等級的存在,他們無不挺著個大肚子。
“嗯,跟你開玩笑的,我其實是武魂殿的一名執事,專門來處理一些案子的。”千尋疾笑道。
想起剛剛說的其實有些唐突了,而且他也不想敗露舒服。
“我就說嘛,你這麼年輕,怎麼會是教皇呢!”
鄧江聽到千尋疾的話,笑道
“我來找是你,是問你個事情?”千尋疾整理了下思緒道。
“你說。”鄧江仔細聽著,配合道。
官府查案,作為平民肯定是要配合的。
關於武魂殿的實力,鄧江是了解過的,那是相當恐怖,不到關鍵時候,絕不能和其起衝突。
“就是關於昨天每個魂師都夢到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千尋疾還是不想去提及那件可能和神有關的事情。
“這。”鄧江竟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又不是魂師,況且昨天做的夢,他也忘記了。
“算了,這些都跟你沒關係,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這符籙刻畫的手法是怎麼來的。”千尋疾的眼睛直視鄧江的眼睛。
“奇遇得到的,請問發生了什麼案件嗎?”鄧江道。
這樣說很符合對於這個新奇世界對待這些事情的看法。
“嗯,有一定關係吧,我們武魂殿死了人就有可能和這符籙有關係,你能告訴我具體你是怎麼的到這符籙刻畫之法的嗎?”千尋疾正色道。
鄧江喝了口茶。
從千尋疾說的這些,很有可能武魂殿是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可不應該啊,哪裏出問題了,殺死那些魂鬥羅,自己都是盡量遮住全貌,小心翼翼的。
怎麼事情就暴露了呢?
不或許還沒有,看千兄的意思是來調查,那他想知道些什麼呢?
既然他問自己的符籙刻畫之法是怎麼來的,這不是逼著自己撒謊麼。
鄧江思緒紛飛,一杯茶下肚才,開始了他的表演,認真道:“這符籙是一名前輩給我的,他很神秘,身影是迷糊不清的,我記得就在前幾天,具體是多久,我有些不記得了。”
“那時候,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的腦海出現一道呼喚我的聲音,之後我腦海有些迷糊,莫名其妙就走出了別墅,在回來腦海裏就多了些東西。”
“我試著記錄下我腦海內的信息,寫在紙上,它就會燃燒。”鄧江說著,手在桌子上的紙刻畫起來。
刻畫到一半,紙就開始燃燒,但這火卻也奇怪,沒有對桌子造成任何的傷害。
千尋疾眉頭皺的緊緊的,“你說那位前輩,你明明沒有意識,為什麼還會知道是前輩給你的。”
我靠,大意了。
鄧江強裝鎮定道:“我這不還沒說完嗎?”
“為什麼問會用朱砂和黃符來刻畫我還沒說。。”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裏,我夢到了老人,那老人告訴我,他壽元已盡,將近歸西便把他畢生所學傳授給了我,正是先前回答的符籙刻畫之法,必須要一輩子朱砂和符籙,為什麼著火也是沒用符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