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珊這樣的女人可謂是自作自受。
但孩子是無辜的,傅安歌指揮著常芸,兩個人把慕容珊抬到了她的車子上。
“絡絡,待會你自己打車回去,我先把慕容珊送去醫院。”
時絡絡也知道人命關天,再加上她現在也懷孕了,自然理解慕容珊的心情,雖然不齒慕容珊的作為,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你快去吧,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會回去的,你開車路上小心點,要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傅安歌點了點頭,飛快的轉身離開。
她的衣服上沾滿了慕容珊的血跡,時絡絡忽然覺得刺目的厲害。
“孩子,我的孩子。”慕容珊躺在後座,滿頭大汗的慘叫著,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肚子很疼,就好像有一隻手在攪動著她的腸子那般。
“忍著別叫了,保存體力,堅持住,醫院馬上就要到了。”傅安歌把車子開的飛快,開車的同時她還給醫院打了電話,說明了慕容珊的情況,醫院的工作人員立馬去了門口等待她們的到來。
慕容珊心裏已經開始後悔了,她寧願不陷害傅安歌了,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不想失去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
“傅安歌,求……求求你開快點,救救我的孩子。”慕容珊雙腿用力的抵住汽車座椅,在那上麵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血痕。
傅安歌把車子開的都快飄起來了,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這個時候馬路上的車不少,但傅安歌技術極好,幾乎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醫院。
她的車子一停下,醫生立刻打開了她的車門,把渾身是血的慕容珊從車上抬了下來。
慕容珊已經喊叫的沒有力氣了,氣若遊絲的被醫生們推進了手術室裏,傅安歌去交了費,本想打電話讓慕容遲過來,但她卻忘記了慕容遲的手機號。
無奈,傅安歌隻好在手術室外麵等著。
期間,時絡絡來過電話,傅安歌安慰了她幾句就掛了電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護士在後麵推著病床。
“醫生,怎麼樣了?”傅安歌迎了上去。
醫生惋惜的搖了搖頭說:“可惜了沒保住,孩子已經成型了,是個男孩,病人醒來之後一定要安撫好她的情緒,避免情緒激動引起出血。”
傅安歌點了點頭:“麻煩醫生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慕容珊那張蒼白的臉上,她的臉蒼白的幾近透明,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就像是個易碎的娃娃一般。
慕容珊被送回了病房,傅安歌打電話給她找了護工,護工說自己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能到,傅安歌覺得慕容珊暫時不會醒來就離開了。
她已經做到仁至義盡,可沒興趣繼續留下來等慕容珊醒了再激動的說她的孩子是她傅安歌害死的。
夜晚很快來臨,病房外麵的走廊裏靜悄悄的,卻忽然響起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淡青色的連衣群在刺目的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一隻纖細的手推開了那緊閉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