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的聲音可謂是深深的刻進了傅安歌的腦海裏。
她一聽到這個聲音的反應就是,柳清月怎麼會來家裏?
“誰啊,這麼一大早的就來我家狂叫。”傅安樂一聽這個聲音就沒有好印象,他看著從外麵走進來盛氣淩人的柳清月,絲毫不客氣的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劉媽,你怎麼什麼東西都往家裏放,要是把地板弄髒了怎麼辦?家裏的地板可貴的很呢。”
“沒有教養的東西!”柳清月見傅安樂把自己比喻成了髒東西,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她從鼻子裏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在誰家呢,你說我 沒教養,現在是你在我們家,沒有教養的應該是你!”傅安樂牙尖嘴利的反擊:“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來我們傅家撒潑!”
“傅安歌,這就是你們傅家人的待客之道?”
柳清月被傅安樂氣的胸口疼,她說不過傅安樂,隻好把戰火轉移到了傅安歌的身上,反正傅安歌喜歡自己的外甥,也不敢自己怎麼著。
“柳女士,我可沒見過在主人家像是潑婦罵街一樣的客人呢。”
傅安歌還真是沒見過像柳清月這樣的女人,她把這裏當成是什麼地方了,說她弟弟沒教養,那不是把他們全家都罵著了嗎,傅安歌自然不會對柳清月客氣。
“你說我是潑婦,傅安歌,就你這麼沒素質的女人,還想嫁給我們家小瑾,我告訴你,你做夢!”
柳清月的吵嚷聲,把肖雪茹和傅家逸也吵了起來。
肖雪茹剛一下樓,就聽到了柳清月的聲音。
她那張漂亮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慍怒,隨後又笑了起來:“呦,這一大早的是誰啊。”
肖雪茹走了下來,在看到柳清月的時候,她那張漂亮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訝異:“這位是?”
肖雪茹看向了傅安歌。
柳清月挺了挺胸脯,等著傅安歌向肖雪茹介紹自己。
傅安歌卻把頭一扭:“我也不知道,看起來有點眼熟,但記不起來是誰了,最近記性不怎麼好,不是說貴人多忘事麼,可能我就是那個貴人。”
傅安歌的話氣的柳清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冷喝了一聲說:“這就是你們傅家的待客之道,這就是你傅安歌對待長輩的態度?”
柳清月看著傅安歌那張漂亮的臉,恨不得撲上去將她的臉撕爛,就是這張臉勾搭的慕容瑾魂牽夢縈連她這個小姨的話都不聽了。
“長輩?我還以為長輩都是我爸媽這樣的。”傅安歌絲毫不客氣的開口,柳清月說她,她可以為了慕容瑾忍下,但柳清月絕對不能說她父母。
肖雪茹雖然沒見過柳清月,但從她對慕容瑾的稱呼中也知道了柳清月的身份,畢竟是柳清月的小姨,肖雪茹雖然不喜歡她,但也不至於鬧的那麼僵。
索性,肖雪茹給了柳清月一個台階下:“家裏孩子小不懂事,你是大人,不要和孩子一般計較,劉媽,趕緊給客人倒水,來者是客,拿我們家最好的大紅袍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