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倭猛的一轉身,甩手離去。
衛華眼疾手快,抓住屠倭的小手,然後將她死死的抱在懷中。
“聽我解釋。”
屠倭掙紮了一陣,但如同被綁住的小鳥,無濟於事。
“你放手……”
“不放。”
“我喊人了!”
“大聲喊吧,最好將全BJ的人都喊醒,讓全天下的人都來看我衛華耍流氓。”
“你無恥!”
屠倭的聲音小多了,過後這微弱的聲音變成了嚶嚶的哭泣聲。
衛華緊緊的將她攬在懷中,如同捧在手心隻怕飛了的小鳥,含在嘴中怕化了的冰。
與同溫柔的關係不同,衛華知道自己與屠倭是真心愛著對方的,是可以為對方去犧牲一切的,包括生命在內!
被“老婆”堵在賓館裏,就差捉奸在床了,衛華還能怎麼解釋?
告訴她,我是逢場作戲?
不——不——
衛華飛速的思考著,一秒鍾之內就閃現出一萬個理由?但這一萬個理由,在下一秒就被否認了。
“來——”衛華擁著屠倭上了電梯,直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車。
在這個時候,也許呆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讓傷心的女人盡情的發泄,是最好的解釋。
溫柔送給衛華的悍馬車,裏麵的空間足夠寬大。夠得上屠倭盡情的哭一場。
屠倭哭,衛華遞紙巾。
哭了半晌,屠倭抬起頭,透過朦朧的淚眼,望著衛華那剛毅陽光的臉龐,感覺好陌生,人在眼前心卻在天邊。兩人交往的種種,如電影的境頭剪接一樣,在大腦中回放。
“衛哥哥,不要離開我!”屠倭撲了過去,將自己的身體再度投進衛華的懷中。又是大哭。
“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不會!”衛華的聲音永遠是堅定的,聽在屠倭的耳中,如同催眠一樣,讓人深信不疑。
馬達發動,悍馬車如同野獸一般衝出地下車庫,一頭紮進流光溢彩的車河當中。
“我們去哪……”
“送你回家。”
“不,我今晚要和你在一起。”
“傻?”衛華無法理解屠倭怎麼突然有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今天的事,是自己對不起她,屠倭至少要生自己幾天氣,然後自己再陪盡小心,哄她高興才對。為何她不退反進,要將自己獻出去?
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針,男人怎麼猜得著呢。
大吵大鬧一頓之後,再提出分手,那是女人的感性思維在發作,男人是無法理解的。
如果某段時間女人的理性思維發作,那就讓男人更加的無法理解。
這就好比天天做傻事的瘋子,忽然有一天做了一件正經事一樣,讓人無法理解。
屠倭哭了的時候,同時也在思考著這是為什麼。事實上,從她站在門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哭,所不同是,當時她的淚水是往心中流的,現在則流到了外麵。
當男人出軌時,總是有原因的。屠倭想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家世。過於強悍的父母在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的同時,也構成了對未來女婿的實質上的傷害。
拋去難於登天的“三個”強人所難的條件不說,光禁止自己與衛華有任何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就足以讓男人產生嚴重的逆反心理。
讓一個渾身充滿荷爾蒙的男人,天天麵對傾城美女卻不能釋放,這不就好比壓抑著火山不讓它噴發一樣嗎?
以前有林曉芳可以擔當救護隊員,但是這段時間不知為何林曉芳不來了。屠倭在暗中高興的同時,也在想,她要是永遠離開衛哥哥,那該多好啊。現在想來,正是自己的這種心態,導致那些討好屠家的人,做了手腳,讓林曉芳來不了。
是火山總是要噴發的。這兒不行,就會找別處。衛哥哥又那麼吸引人,他要噴發太容易找到出口了。原本隻是生意上往來的溫柔,在這樣的前提下,幾天內就成了衛哥發泄的火山口。
摁住一個林曉芳又冒出另一個。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林曉芳陪著衛哥哥呢。
至少那個林曉芳屠倭可以很輕易的控製住,而這個鬼精的溫柔可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