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芳知道衛華起得早，已經做好了早餐了。香濃的八寶粥，可口的麵條，一見衛華出來便端上了桌。
"溫柔呢？"
"她還在睡。"
衛華不再說話，自顧自的吃。
林曉芳看著衛華吃，等他吃完了，便遞上毛巾，倒來水，侍候著。衛華感覺有點累，靠在沙發上，林曉芳便繞到沙發後麵，按摩衛華的頭部以及肩膀。
衛華："林妹妹，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林曉芳："你怎麼不問雅典娜？"
衛華："她沒走嗎？"
林曉芳："她住下了。"
衛華："都別理她，她住幾天就會走了！"
林曉芳："她好像很喜歡你……雖然她的做法太直接了，太熱烈了，讓人接受不了，但是她是真心喜歡你。"
衛華："真心喜歡我的又何止她一個？可我有你們就夠了，我不想再擴大後宮隊伍了。"
林曉芳略略感動，隨即又不高興起來，衛哥你嘴上這麼說，心理不是這麼想的吧，要是心裏也這麼想，怎麼會與這雅典娜上床？她這話沒能說出來。但在衛華麵前，卻好像說出來一樣。
"我和她隻是一種利用罷了，那一夜，我從她手中坑到了一億一千一百萬美元，並且推遲一周'雙規'，讓我有機會將所有的事都處理好。雅典娜於我恩情不小啊。這是我不趕她出門的原因。"
"衛哥，難道你對她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長得這麼漂亮，氣質也很好……"
"說完全沒動心，那我是在騙人，但是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她效力於M國政府，和我是敵對關係。想要我收她，除非她背叛自己的祖國，全心全意為我做事！"
"我看她真有可能……"
"憑什麼？"
"憑我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
衛華沉思片刻，最後還是搖頭："如果我和她在一起，那麼不是她的悲劇就是我的悲劇！我不喜歡這樣的後果。"
衛華閉上了眼，不再說話，直到林曉芳按摩完了，這才睜眼，活動一下肢體，喊著真舒服，離開家去上班。
三個女人一台戲，放著這三個女人在家，估計有戲看了，不過，衛華不去猜測這些，他得集中精力應付今天的工作。這是他出獄之後第一天，也是他在新零號手下工作的第一天，必須打起十萬分的精神。
一進紅牆，衛華就覺得這兒與從前不一樣了。從前這裏麵可是四季鮮花似海的，但是現在一盆花都看不到……頭頭們大多還不知道衛華出來了，見到衛華來上班，全都驚訝的和他打招呼。衛華一律笑著應對。至於那些問原因的，他一律笑而不答。在這個權力的中樞，時刻得小心。有時候說錯一句話就會影響一輩子的仕途。
衛華官複原職，那麼自然是像從前一樣，身兼四職了。四個看上去都挺重要的副職。因此，他在四個單位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今天他選擇在發改委的辦公大樓。沒有別的，就是因為這兒離零號近。方便向首長請示。不過，就算衛華這樣的，也不能隨便進零號的辦公室，他得先預約，所以，他首先去了主席辦公室，報了一個預約，然後才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坐下。
由於是第一天，很少有人知道衛華會來上班，因此他的辦公室已經灰塵滿滿了，也沒有人來找他。於是他自己動手打掃。那地上的灰啊，有半寸厚，打掃起來不是一般的費勁。
"你--新來的吧，幫我把這些垃圾帶過去！"衛華提著垃圾過走廊的時候，被一個清潔工給抓了"俘虜"。衛華笑了笑，大手一擰，將全部的垃圾袋全提了起來。
"你力氣真夠大的啊，是後勤第幾組的？"
"第０組！"衛華隨口答了一個。
"哪有什麼０組，你開玩笑吧。"
"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了，哈。"衛華鍵步如飛。
在衛華的身後出現了一群人，為首的自然是新的零號，他一出現，不管是走到他前麵的，還是他後麵的人，都自覺的照級別高底，跟在他的身後，如群星捧月一般。
"那人是衛華吧……"
眾人順著零號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全都讚了起來，"是衛華。他身為副部級的高幹，還親自打掃衛生，身體力行……"這些人知道，零號一上台，第一天就將衛華給放了出來，這說明，零號喜歡衛華啊，所以一個勁的猛吹，就差沒將衛華說成勞模了。
"我們都要向他學習啊！以後副部級以下的，辦公室的衛生自己打掃！後勤處削減一半的清潔工！"
"首長，您真是太英明了。我們一定照辦……"
衛華倒垃圾回來，發現那叫他倒垃圾的清潔工在哭。
"你這是幹什麼？"
"我的工作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