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男子的皮膚比女子都要細膩上幾百倍,原來這壓根兒就是個女扮男裝的大美人啊。
徐淩不明所以地看著鳳傾城,臉色微紅:“那個,神醫,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您也都知道了,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
鳳傾城表情嚴肅,淡淡地看了一眼徐淩道:“說吧,二娘也是疑惑了這麼多年,好讓二娘也聽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淩動了動唇,紅暈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跟他身上的黑色衣服對比起來,更加得鮮明滑稽。
“二娘,是我對不起你,不過我敢對天發誓,我那天晚上並沒有真的把如煙姑娘怎麼樣。”
之後徐淩又詳細說了那天晚上的狀況,聽得花二娘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那依照徐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把如煙姑娘救走了?”
“現在並不否認事情就是這樣。”鳳傾城最後下了結論:“二娘,我想請你回憶一下,那段日子,如煙姑娘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花二娘眉頭緊鎖,仔細回憶著當年的情形,最後有些遲疑地道:“當年,煙姑娘似乎跟一個年輕客人關係比較好,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個救她走的人。”
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鳳傾城想要搞清楚的,已經不僅僅是徐淩的心頭病了,而是變成了這個傳說中的如煙姑娘,到底去了哪裏。
徐淩撓了撓頭,有些失望地道:“神醫,如果我們找不到煙姑娘,我的病是不是就治不好了?”
鳳傾城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隻要你的心結能打開,不管找不找得到煙姑娘,你都是能好的。”
徐淩憂愁地看了一眼鳳傾城,眼中依賴的意味盡顯。要知道,這個病困擾了他一年多,這是第一次看見希望!
“什麼病?”花二娘有些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一雙精明的眼睛在徐淩的身上掃了掃,忽而笑道:“徐公子,難道?啊,哈哈哈哈......”
徐淩惱羞成怒地瞪了花二娘一眼,正想要發脾氣,好好地威脅這個膽大妄為的花二娘一番,卻猛然想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神醫對自己的囑咐,連忙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真是笑死了,哎呀徐公子,你不會真的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被嚇到、然後出問題了吧?”花二娘笑的前俯後仰,擠眉弄眼地看著徐淩,一點兒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徐淩更加臉紅脖子粗,不知所措地看了鳳傾城一眼,指望鳳傾城能為他解個圍。
不料鳳傾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而是不停地打量著這家青樓,隨後出聲道:“二娘,能否借一步說話?”
花二娘止住了笑,有些納悶地看了鳳傾城一眼,還是站起了身:“先生如果有什麼話要跟二娘說的,那就這邊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