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初雖然意外,可是能想到這件事情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倒也不是十分地讓人驚訝。
“稟告王爺,確實是瘟疫。”溫如初麵色沉重地道:“而且棚子中的其他的病人,恐怕也已經染上了。草民想去看看其他的災民,方能知道這次疫情的範圍。”
“本王陪你去。”曲瀾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深潭般的眸子中盡是不加掩飾的憂心。如果這次瘟疫的範圍很大的話,那自己該如何做,才能拯救這江南可憐的百姓?
李長治和其他的官員雖然沒有進去,可是也一直等在外麵,這會兒瞧見曲瀾修和溫如初出來,自然打起了一百分的精神,豎起耳朵仔細地聽兩個人的談話。
“什麼?竟然是瘟疫?”等曲瀾修和溫如初去了遠處,李長治才壓抑著自己的震驚叫了出來。
震驚的可不隻是他一個,這些平時隻知道魚肉百姓的狗官,隻會中飽私囊,哪裏會關心什麼災民和病情?這會兒突然聽聞災民竟然染上了瘟疫,心中頓時又驚又懼。
李長治眼神帶著恐懼和厭惡,對著眾人道:“本官府中還有急事,就先走了,各位同僚在此等候,一會兒王爺回來了煩請轉告一聲!”
李長治說完,飛快地溜掉了,那速度,簡直如同後麵有惡犬在追一般。
剩下的人當然也不是傻子,各自推脫了幾句,爭相效仿,隻留了一個苦命的侍衛來稟告曲瀾修,其他的人都是爭相恐後地遠離了這個地方。
曲瀾修和溫如初視察了其他的災民住所,果然,這次瘟疫是爆發性的,由於發現太晚,已經大範圍地傳染了,許多災民都是躺在潮濕的地上,痛苦地呻吟不已。
“王爺,病情發現的太晚,已經很難控製了。”溫如初歎了口氣,看著這一片的狼藉,眼中一片無奈。
那侍衛也是貪生怕死,不敢在此處久留,連忙尋了曲瀾修稟告了一聲,倉皇逃離了現場。
“這群狗官。”曲瀾修語氣冰冷,冰冷的目光看著那群狗官裏去的方向,臉上仿佛是結了冰霜。
自己一定不能放過這群沒有人性的畜生!
“王爺,依照草民之間,還是趕快稟告朝廷吧。往後的幾日恐怕還會下雨,病情一定會擴大的,到時候場麵更加難以控製了。”
溫如初看著渾身散發著寒冷氣息的曲瀾修,發自內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溫大夫可有什麼辦法?如果有的話,請盡力幫助本王。”
曲瀾修深深地看進了溫如初的眼睛裏,語氣誠懇地道。
“這,王爺,草民也隻能說盡力幫助救治災民,如果說能完全治好瘟疫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溫如初深深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推脫,但是還是中肯地說出了自己的能力,力勸曲瀾修再想辦法。
“多謝溫大夫,剩下的事情,本王會想辦法的。”
曲瀾修和溫如初又回到了石頭兒一家的住處,開始了艱難而無用的診治。
看著那哀鴻遍野的景象,曲瀾修的心中忽然閃過了一道影子。
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子,用基本上不可能的方法救回了煙兒的命,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幫到這江南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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