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豪被王東一撞,尿了一地的紅色液體,液體中滿是米粒大小的蟲子!
我一看都吃了一驚,嫌惡地退後好幾步。
王東直接臥槽一聲,一蹦三丈高,嘴裏大叫:“你丫尿了啥!”
伍豪又驚又慌,趕緊掏出隨身帶著的帕子擦拭地板,流著冷汗喝道:“你撞我幹什麼?不長眼啊!”
“你尿尼瑪半天,占著茅坑不拉屎,我看不慣!”王東不講理。
伍豪怒目而視:“給我滾,否則弄死你倆!”
他是幹房地產的,不是一般人,可不怕我們,而且他自己無視了尿中蟲子,可見他早就知道了。
我這時趁機看伍豪的麵相,他五官較為飽滿,下巴豐盈,鼻梁微挺直,有財運之相,但遠達不到暴富的程度,頂多是個千萬富翁。
這樣的人是接觸不到蘇霖天那個層次的,更別提搶生意搶地皮了,還搶成功了。
我心頭思索著,又仔細看看伍豪的鼻子,即財帛宮。他鼻翼不正常張開,鼻孔收藏不外露,詭異地內陷,像是整了容一樣。
這樣一來,他的財帛宮進大出小,從麵相來看的話最近的確是會暴富。
“我讓你們滾,聽見沒有!”伍豪這時又吼了一聲,已經把地上的液體擦幹淨了,直接連帕子都丟進了紙簍裏。
王東脾氣大,被伍豪一吼冷笑起來:“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不義之財不可取啊。”
伍豪身體一滯,陰沉掃視我們:“你們到底是誰?”
我也不裝了,因為不僅看出伍豪暴富,還看出他有後顧之憂,是可以合作的。
“伍豪,你知道中了癲蠱的人最後會怎樣嗎?”我淡笑道,伍豪中的正是癲蠱,那是一種菌蠱—將蛇深埋地底,等它腐爛了,取其菌毒,經過秘法煉製,便可成蠱。
這種菌蠱算不得邪物,隻能看做一種奇特的細菌。細菌寄生於人體,在血液中繁殖,變成米粒大小的蠱蟲,遍布全身。
它是有實體的,數量成千上萬,堪比寄生蟲。
“你……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伍豪明顯慌了,然後冷眼嗬斥:“你們再不滾我叫人了!”
“別急,你不怕死,但你妻子女兒呢?癲蠱傳染性極強,口水、血液,甚至汗液中都會出現,你親過你老婆吧,抱過你女兒吧?”我加重了語氣。
伍豪臉色大變,反駁道:“癲蠱不會傳染的,蠱大人承諾過的!”
他說罷又忙閉嘴,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我心想蠱大人?看來就是幕後黑手了。
我冷笑:“你夫妻宮飽滿卻暗沉,說明你很愛你的妻子,但你妻子身體已經開始不適了,隻是沒有告訴你。你的子女宮亦是如此,你女兒也中招了!”
“不可能!你們到底是誰!”伍豪方寸大亂,我知道他自己也怕,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尿尿都會尿出蟲子,能不怕嗎?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總之你一家三口想要活命就乖乖聽話。”王東哼了一聲,掌握了主動權。
伍豪嘴唇顫了幾下,死死盯著我們:“我憑什麼相信你們?說幾句話就想嚇唬我?”
“中癲蠱者不能飲酒,飲酒則藥毒輒發,忿怒凶狠,儼如癲子,故為癲蠱。”我說道,“你那位蠱大人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喝酒?”
伍豪再次一滯,驚疑地不做聲。
我聳聳肩:“你待會叫一瓶洋酒,讓你老婆女兒都小抿一口,你就知道該不該信我們了。”
我說罷,帶著王東離開,回到了座位上。
旁邊座位上就坐著伍豪的老婆和女兒,母女倆正在說笑,十分親密。
半響後伍豪才走出來,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強露歡笑地坐下,她老婆問他怎麼去了那麼久,他說肚子不舒服,蹲了一會兒。
我們看他,他也瞄了我們一眼,接著遲疑著叫了一瓶洋酒。
“怎麼想起喝酒了?有什麼開心事嗎?”伍豪的老婆笑問。
“爸爸,我也要喝,酒真的那麼好喝嗎?”伍豪的女兒是個好奇寶寶,歡呼雀躍,結果被媽咪敲了一下頭。
“曉恩,最近賺了大錢,我們喝兩口吧。”伍豪笑得還算自然,等酒來了,他倒了兩杯,跟他老婆一人一杯。
曉恩嗔怪一聲,跟伍豪碰杯,然後小抿了一口。
不過一秒,她就皺緊眉頭放下酒杯,渾身打起了擺子,臉頰也扭曲起來,生出了一股戾氣,跟發酒瘋一樣拍桌子,還亂叫亂吼。
這可太嚇人了,周圍的客人都嚇跑了。伍豪的女兒更是嚇得嚎啕大哭。
伍豪臉色慘白,雙手抱住他老婆:“曉恩,你冷靜點!”
結果曉恩一口咬在他臉上,如同喪屍一樣!
服務員都不敢過來了,遠遠詢問是否要報警。
“別報警,我老婆醉了而已。”伍豪急道,同時驚恐哀求地看向我。
我知道他信我了,快步過去,一指點在曉恩的眉心,太清氣熟練地滋潤神光—曉恩發癲,主因是大腦被癲蠱控製了。癲蠱怕酒,在體內亂動亂爬,造成大腦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