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一目了然了,“十”字其實是一把剪刀,斜著來看,它的右下犄角是鋒利的刀口,而刀口一哢嚓,剪的就是長川青峰兩座大廈,兩大廈都在剪刀口裏。
說白了,兩座大廈是難兄難弟,都被剪刀煞夾著,地氣被壓迫,兩者的樓間距就蕩然無存了,因為地氣一壓就貼緊了。
我將這個道理說了出來,三人都聽得驚奇。
王東拍手:“我懂了,大樓離得遠,但地氣被壓迫,一直貼著,從風水角度來說,青龍和白虎緊緊相靠,而白虎高了一頭,就產生了白虎煞。”
“嗯,這個比較罕見,算是城市規劃留下的一個陣痛吧。”我笑了笑。
“那怎麼辦?我公司在頂層,是不是承受著最大的壓力?”譚安琦急了。
“理論上來說,頂層扛住了所有的壓力,因此45層算是廢了,你隻能搬走。”我給出了建議。
這很無奈,但不得不這樣,因為不可能去把青峰大廈給爆破了,更不能去把十字路口給堵了。
譚安琦有些為難,不過還是點頭:“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不愧是李大師,一下子就解決了問題。”宮餘馨誇我,還讓譚安琦跟我道謝。
我說不急,這隻是個小問題,大問題還沒搞清楚。
“對,譚安琦還夢見白虎壓人,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事,這才是大問題。”王東很機靈,知道我說的大問題是啥。
譚安琦又緊張了,恭敬請教:“李大師,白虎煞還能入我夢嗎?它為什麼要……那個我。”
譚安琦現在可算是害臊了。
我踱了幾步,再看對麵的青峰大廈,沉吟道:“白虎入夢壓人,有風蕩之氣。風水煞中,有風蕩之氣的很少見,這裏無山澤互通,也無巽位反弓,不應該有風蕩之氣。”
“白虎又是潔淨之獸,更不可能風蕩。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人為,人為因素影響了白虎煞,令得地氣生出了風蕩氣,導致白虎壓人。”
事在人為,風水也會被人為影響,而那個人,一定住在青峰大廈的46或者47層,借白虎之勢反壓青龍一頭,譚安琦首當其衝,因此被白虎壓身。
我盯著47層,之前宮餘馨說過,一個追求譚安琦不成的富二代就在47層開了公司,他一定幹了什麼,導致白虎風蕩。
我也將判斷說給幾人聽了,譚安琦不由氣憤,捏拳道:“該死的嚴楷,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男人,自以為是,心胸狹窄,追求不到就詆毀,令人作嘔!”
嚴楷?
“李大師,嚴楷是安琦的大學同學,追求多年了,一直被安琦拒絕。不料上個月突然在青峰大廈47層開了公司,還說喜歡用望遠鏡觀察安琦的辦公室,實在惡心!”宮餘馨說著也來氣。
王東直接擼袖子:“還有這種狗男人?老子去揍他一頓!”
我盤算了片刻,看向譚安琦:“譚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你丟失的高跟鞋,可能是嚴楷偷的。”
“什麼?”譚安琦愣住,“不可能吧,他不缺女人,更不缺高跟鞋,偷我的幹什麼?”
“我建議去查查監控吧,如果真是他偷的,背後可能還有黑手,當然,他也有可能隻是個單純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