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麗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全說了。
王東嫌棄道:“臥槽,這富二代什麼癖好啊,不會還用鞋那啥啥吧?”
“會,我其實隻是前戲,譚總的鞋才是……”曾文麗敬畏地看著譚安琦,眼淚一直掉,生怕譚安琦把她給毀了。
譚安琦聽得厭惡無比,索性走人,不想再聽了。
我們都離開,曾文麗擦著眼淚來送,卑躬屈膝的,又被譚安琦罵了回去。
走出大樓,譚安琦深吸一口氣,看向我:“李大師,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我有點受不了了。”
“不急著報警,我先讓白虎反撲,給嚴楷一個慘痛的教訓。”我冷聲道,再看王東,“王東,你去找一麵銅鏡來。”
“李哥,我帶著呢,這玩意兒經常用,我習慣帶著了。”王東機靈得很。
那最好,等明天太陽出來了就可以動手了。
“譚小姐,你明天正常上班,把嚴楷引出來,他肯定還會在落地窗前偷看你,行不齒之事,那個時候風蕩氣最勝,白虎一旦反撲,他就廢了。”我安排一下。
譚安琦不太樂意,不過還是同意了。
白虎煞和嚴楷都必須解決。
宮餘馨這時問我:“李大師,風蕩氣究竟怎麼形成的?你有結論了嗎?”
我點頭:“高跟鞋是介質,它也算譚小姐的貼身物品了,沾染了譚小姐的氣,可以用來施法。雖然遠不如頭發、指甲那麼有效,不過配合白虎煞,加上嚴楷的惡俗行為,是會產生風蕩氣的。”
嚴楷生孽氣,孽氣入白虎,白虎則壓人。
這都跟高跟鞋脫不了幹係。
“嚴楷也懂風水?他故意施法害我?”譚安琦臉色發寒。
“目前看來,他隻是單純的變態罷了。他不知道剪刀煞和白虎煞,惡俗地使用你的高跟鞋,意外跟白虎煞產生了風水反應。”我分析道。
王東一拍手:“靠,走狗屎運啊他!”
可以這麼說。
“可恨、惡心!”譚安琦越說越氣,恨不得立刻把嚴楷給廢了。
我不多說了,今晚先休息一下,明天辦正事。
當夜,我們在酒店休息,宮餘馨則跟譚安琦回了公寓,閨蜜倆一起睡,也安全點。
翌日天亮,她們早早就來了,看起來都有點疲憊,昨晚沒睡好。
尤其是譚安琦,一雙黑眼圈,化了妝也遮不住,她還穿了平底鞋,不穿高跟鞋了,估計是膈應了。
我不多說,去長川大廈。
到了45層,譚安琦獨自進了辦公室,打開了電腦,按照我的要求假裝辦公了,宮餘馨在門外守候,我和王東則帶著銅鏡上了樓頂。
今天是個好天氣,樓頂日頭正辣,曬得人睜不開眼睛。
隔壁的青峰大廈的玻璃折射陽光,加上材質的原因,我們完全看不見大廈裏麵的情形。
“李哥,啥都看不見啊,這些玻璃看不透的。”王東盯著47層看,想看看嚴楷在不在,結果毛都沒看到一根。
我不語,開啟了天眼,眼中閃過了金光。
天眼一開,我立刻看透了玻璃,在那47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一個男人正搖晃著紅酒杯,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長川大廈45層,譚安琦辦公室的方向。
他就是嚴楷,估計天天如此偷窺。
嚴楷身邊並沒有曾文麗,估計曾文麗請假了。
不過在他腳下,擺放著四雙高跟鞋,肯定都是譚安琦的。
我看了一會兒,嚴楷舒舒服服地喝完了紅酒,然後就這麼坐了下來,捧起了高跟鞋……
我當即收回目光,免得作嘔。
隨後我感應兩座大廈的氣流變化,能感應到洶湧澎湃的地氣。
左青龍右白虎,雙方的地氣都十分猛烈,相互交織、纏鬥,宛如兩頭真的野獸一樣。
可惜青龍低白虎高,因此青龍一直被壓著咬,天天如此。
“王東,銅鏡對天。”我吩咐一聲,該動手了,幫青龍一把。
王東立刻將銅鏡舉起來,直直地對著上空,鏡麵反射著陽光。
我指尖一彈,打入了一道金光,立刻令得鏡麵大亮,折射的陽光抹上了淡淡的金輝,在半空形成了一堵空氣牆,這牆高達十餘米,壓了青峰大廈一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