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宏懶得理蘇曼曼,他在整理曆史書籍,下一堂課,他將迎來人生最重要的一堂課:曆史課!
對於田宏來說,所有的課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曆史課,他有太多的疑問需要曆史教授來回答了。
課件休息的十幾分鍾,數十個學聲圍成幾個圈,竊竊私語。
實際上,這個班的人現在對田宏都有點排斥,因為,田宏沒有參加軍訓,十五天的軍訓把田宏孤立在外了,很多人甚至於根本不記得田宏的名字,大部分的人都認為田宏是有裙帶關係,受到班主任老師的青睞而已。
蘇曼曼氣呼呼的在課桌上清理著東西,這個時候,一個和田宏差不多高的少年走到蘇曼曼的身邊,一臉殷勤的討好蘇曼曼。
“曼曼,別理他,他神經有點問題。”那少年低聲在蘇曼曼耳邊道。
“走開啦,別理我。”蘇曼曼顯然對這個少年也沒有什麼好感。
“曼曼,要不,你調換到我旁邊去怎麼樣?”
“再說啦。”蘇曼曼心情似乎極度惡劣。
“等會我會和蕭老師說。”那少年對蘇曼曼的脾氣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
兩人閑聊了幾句之後,上課鈴聲響了,一直在看曆史書的田宏精神頓時為之一振,這些天臥床休息的時候,田宏已經把高中的曆史課本看完了,而且還在圖書館借閱了很多關於唐朝時期和唐朝之後的曆史書籍。
那是一個完全兩樣的曆史。
唐朝之後的曆史田宏並不知道,唐朝之前的曆史,田宏可是清清楚楚,但是,田宏所熟悉的曆史已經被篡改得麵目全非了。
今天,他會有很多疑問向曆史老師提出來。
就在田宏思索之間,一個戴著眼睛的長發年輕人走了進來,年輕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老師,反倒像是一個氣質優雅的藝術家,長長的頭發披肩,穿著一件修身的襯衣,整個人有著一種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儒雅。
“首先,我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中華人共和國,我是人類,同時,我還有有人類的名字,姓李,名國泰,二十七歲,畢業於華清師範大學,今年是我教學生涯的第二年,在去年開始教書的時候,有學生說我的樣子像青蛙,所以,給我起了一個諢號叫青蛙,嗬嗬,大家叫我李老師,或者叫我青蛙都可以……”
李老師很風趣,進門之後給大家鞠躬,然後做了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惹得教室裏麵瘋狂的鼓掌。
“好了,今天大家就不用自我介紹了,李老師年齡雖然不大,卻有點老年癡呆症,介紹了我也不可能一口氣記住這麼多同學的名字,時間久了,大家自然就會熟悉了,另外,我會偶爾用點名的方式來讓同學們回答問題,如果有人被點到名,請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
“有人說過,浪費別人的時間無異於謀財害命,所以,自我介紹的時候,盡量簡潔,OK,大家有什麼問題盡管提出來,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開始……”
“我這裏說一下關於曆史的來源,甲骨文中,歷,表示一個人穿過樹林。即過也,傳也。史,表示一個人持薄書。曆,曆官是做天文曆法記錄的,相當於英語中的DAR,史官是記事的。中國古代是隻稱史的,公元319年,後趙皇帝石勒設史學祭酒一職,標誌史學正式列於官學。將曆和史連在一起是近代,源於日本的音譯英文的HISTORY,日語累可西。1896年梁啟超在《變法通議》‘論女學’中提到日本之女學,‘約分十三科,……五曰曆史’。”
“說到曆史,似乎是一個婦孺皆知的詞語。比如我們會提到世界曆史、中國曆史,比如我們會‘自己的曆史要靠自己書寫’,或者說‘寫下了曆史的新篇章’、‘這已經成為曆史’等等。那麼曆史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今天我們就打破沙鍋問到底。一位智者說過:曆史就是人的出生,相愛,死亡。而拿破侖說‘曆史是一則約定俗成的寓言。’英國曆史學家E.H.卡爾說‘曆史是現在與過去的永無止境的問答交流。’……”
“李老師,我有問題!”田宏舉起了手臂。
“哦……這為同學,請說。”李老師不禁一愣,他想不到課程還沒有開始,就會有人提問。
“請問,曆史能夠真實的反應過去嗎?”田宏一臉嚴肅的看著李國泰。
“這個問題實際上很難回答,因為,曆史中發生的事情千千萬萬,但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被人所關注,有選擇性的。隻有重要的才會被人們所關注。當然也並非絕對的,我們還是會有很多野史,記載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李老師,我隻是問,曆史課本上麵記載的是否真實?”
“一般來說,史料越豐富、確鑿,人們經過研究和解釋,對曆史的認識就越真切,對曆史的重現就越接近它的本來麵貌。”
“我們如何確定曆史的正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