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門口站立幾秒鍾,緩緩的推開了門,走前一步,景色赫然一變,紅光大盛,整個空間裏麵都是橘紅色的光芒,渾然一體,幾乎分不出天上地下,期間夾雜著咆哮的轟鳴聲音,震耳欲聾,溫度高得逼人。
兩人又站了數秒鍾才適應這裏麵的橘紅色光芒,這個時候,兩人才發現,他們站在一條奔騰的河流前麵,開始那震耳欲聾的聲音正是這條奔騰河流發出來的。
河流的水是橘紅色的,散發著紅色的光芒,耀眼刺目。
在仔細一看,兩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這河流裏麵奔騰的紅色居然不是水,而是紅色的岩漿。
周圍的山穀險峻雄奇,兩人不知道朝上走還是朝下走,就在徘徊的時候,突然,一陣巨大的聲音憑空響起。
田宏仔細的傾聽,聲音是上遊傳來,兩人也沒有目標,對視了一眼,大步朝上走去。
沿著岩漿河流,兩人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到了那發出聲響的地方。
隻見岩漿河流的對麵,有著一個穿著火紅色褲衩,赤裸著上身的巨漢正拿著一把巨錘打鐵,在他的下麵,有著一個巨大的鐵砧子,鐵砧子旁邊有一個高聳入雲的火爐。
那巨漢至少有數十米高,不時的停下來,彎腰用容器把河流裏麵的岩漿舀起來倒入河邊的模具裏麵,在河邊的沙灘上,密密麻麻用沙雕成的模具一直朝上有延伸,仿佛看不到盡頭一般。
這些模具有長刀,長槍,巨盾,各種各樣的武器應有盡有。
那鐵砧上麵,有一根燒紅的金屬,摸樣像是一柄長槍,那巨漢捶打的就是這柄長槍的槍尖部位。
讓人恐怖的是,那巨漢似乎根本不怕熱,在翻那火紅槍尖的時候,根本不用鐵夾,直接用那隻毛茸茸的手去翻動。
“這是什麼怪物?”羅鷹空倒抽了一口冷氣。
“應該是那鍛冶匠天津麻羅。”田宏的目光緊緊的盯在那數十米高的巨漢身上,無比的鋒利。
傳說高天原速須佐之男命在一次胡鬧中,他跑到天照大禦神開的田地裏,將田埂踩毀,把水溝填平,還在每年新米收獲時節舉行初嚐新米祀典的大殿到處拉屎。天照大禦神不但沒責備弟弟,還為他開脫說:“大殿上的汙穢之物不是屎,是他喝醉酒嘔吐出來的東西。他踩毀田埂,填平水溝,是因為他不忍目睹地麵遭到破壞的緣故。””
盡管天照大禦神護著弟弟,為他的胡作非為開脫,可是速須佐之男命爬上機房的屋頂,揭開一個洞,把剝了皮的斑馬自房頂投擲下去。正在織衣的一位織女受驚過度,手中的梭子掉下,刺中她的
這次,天照大禦神也不禁惶恐害怕起來,躲進天岩屋中,將石門緊閉。太陽神躲進了洞穴中,於是天上地下一片漆黑,長夜漫漫,不見白晝。眾神也騷動起來,如夏天的蒼蠅亂作一團。各種災禍不斷發生。
為了能夠讓天照大禦神出來重現光明,高天原眾神聚集到流經高天原的天安河畔,讓高禦產巢日神之子思金神想對策,而之後,曾經讓鍛冶匠天津麻羅鍛造長矛……
無疑,這並非真正的高天原,而隻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這個空間的主人就是那鍛冶匠天津麻羅。
要想破除這空間,必須殺死鍛冶匠天津麻羅。
“我們如何過去?”羅鷹空看著麵前這條數十丈的河流,一籌莫展問道。
“不用過去。”田宏搖了搖頭。
“為什麼?”羅鷹空不禁一愣。
“以本王對日本神話人物的研究發現,這是一個好大喜功的神話體係,就如同那金觀音一般,本體不到六厘米高,卻硬要變化出雄偉恢弘的金殿來自抬身價,蠱惑人心,如果本王猜得沒錯,那數十丈高的巨漢和這條奔騰咆哮的河流,都隻是幻像而已,也許,這條岩漿河流我們隻要一步就可以跨越……喂,等等,你幹什麼?”
田宏一把拉住了抬步欲跨了羅鷹空。
“你不是說一步就可以跨越嗎?”羅鷹空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