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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的向營地走了一個小時,牧清站在原地,臉色凝重的眯著眼睛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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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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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這麼遠看不見,看不見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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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自我安慰了一句,不由的加快了下山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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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下走,牧清心裏就越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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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竹筒,並沒有如預期的出現在藤蔓牆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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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幾百米,牧清幾乎是連跑帶衝的到了藤蔓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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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夠,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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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對自己加固過的藤蔓牆還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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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來觀察了一下藤蔓牆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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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明顯受到了強力的撞擊,有兩根細的藤蔓都被撞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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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側則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摩擦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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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前麵被撞的亂七八糟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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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竹筒並沒有按照牧清的預想,直麵撞上藤蔓牆的中間然後被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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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撞上了藤蔓牆的左側,借著慣性彈了出去,直接向左側的山坡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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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地被破壞的痕跡來看,被藤蔓牆泄過力的大竹筒是打著轉往下滾,而不是直著衝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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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應該是走不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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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們別幸災樂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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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的初步判斷,大竹筒沒有滾多遠,可能還沒有到上次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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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說的話,很自然的被吃瓜群眾當成了強行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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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目前狀況已經挺不順的,他們沒有再繼續笑話牧清,有些小姑娘還選擇了認同他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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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低頭觀察著,順著雜草被破壞的痕跡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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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一大捆大竹筒的時候,牧清忍不住咧開嘴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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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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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我的大竹筒子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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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們一個個,誰說我適合猥瑣發育的?來來來,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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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種帥小哥,那必須陽光發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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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笑著上前,十分得意的拍了拍依然十分牢實的大竹筒,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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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啊,順遂的如此的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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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此時的囂張完全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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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營地到上山的位置,牧清用砍刀清出來了一條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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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清理出來的小樹雜草,就被牧清堆放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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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捆竹筒跌跌撞撞的掉下來之後,剛好被牧清隨手插在路邊的木頭給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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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偏不倚的,停滯在了營地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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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拖回來的事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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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呀呀呀呀,嘿呀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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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把裝樹樁的袋子和背包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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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小歌,解開捆著竹筒的藤蔓,把竹子分兩批搬到之前放竹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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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竹子,口幹舌燥的牧清選擇了先把火升起來,用竹筒把水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