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勢,比劃,畫圖,我隻能想到這麼多了。】
【還好牧爺有翻譯機,至少有一個人能聽得懂對方在說什麼。】
【這個小妹妹好可愛!我有個朋友想要她的聯係方式!】
【我朋友也想。】
【你們能不能真誠一點?每次都是朋友朋友的。牧爺!我想睡她!】
【前麵的真是真誠,打斷一條腿都不過分那種。】
過了一分鍾,小姑娘再次從帳篷裏出來。
脖子上掛了一個翻譯機,耳朵上帶上了耳機。
牧清觀察了一下。
從原主的記憶了找到了這個牌子翻譯機的信息。
比自己用的檔次要低一些,翻譯稍稍有些延遲。
“你好,我叫牧清!”
牧清禮貌的說著,同時麵帶微笑等待對方的反應。
“我叫薩沙·拉莉那,你是...來這裏旅遊的東方人?”
五六秒之後,薩沙通過延遲的翻譯機聽懂了牧清的話,笑著回應道。
“呃...我不是來旅遊的,我是來做戶外直播的。”
“我粉絲很多,每場都有幾百萬人在同時觀看,就算是深夜也會有幾十萬。”
牧清說著,指了指身後的直播球。
讓對方知道自己備受關注,有數以百萬計的人正在看著現場直播,是陌生環境下非常有效的,增加安全保障的手段。
萬一對方是個壞人,聽到自己正在直播,又有那麼多人在觀看,多少都會有些忌憚。
“你在這種地方直播?聽起來有點意思,你的直播間跨網了嗎?”薩沙眼前一亮,笑著問道。
“呃...我不是很確定。”
“你們是做什麼的?來這邊放牧的養殖戶嗎?”
牧清還趕著結束比賽,沒有準備和薩沙多聊自己的事情,隨口把話題轉到自己關心的問題上。
“是的,我們已經在這一片放牧很多年了。”
“不過現在這個地方似乎不那麼適合放牧了,今年我們的麋鹿被人獵殺了兩次。”
“這一次更過分,對方還留下了證據挑釁。”
說起這個薩沙明顯就有些生氣了。
回頭指著被丟在地上的布條,語氣裏帶了一些咬牙切齒。
牧清:“......”
【牧爺:我冤枉啊!!!】
【留下證據以示挑釁,哈哈哈哈。】
【我說這個布條怎麼被扔在一邊了,原來意思完全曲解了。】
【笑死了,牧爺不是留下了說明和電話嗎?怎麼被當成挑釁的了。】
【牧爺留的好像是中文,人家不一定看得懂吧?】
【坑前麵看不懂,後麵的電話號碼被自動理解為:就是我,這麼滴?你來找我呀!】
【哈哈哈哈,語言不通笑死。】
“你怎麼知道那個是挑釁的?”
牧清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向薩沙問道。
“吃都吃了,還非要留點東西證明是人為的,這不是挑釁是什麼?”
“上麵寫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字,我們也看不懂。”薩沙越說越生氣。
“奇奇怪怪的字?”
“我倒是對這個有點研究,不如拿來給我看看?”牧清說道。
薩沙點點頭,走過去撿起布條,抖掉上麵的積雪遞給牧清。
牧清結果一看,瞬間覺得自己這鍋背的...
也冤,也不算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