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元的頭碰到座椅頭枕上,整個身體被壓力和空氣擠壓按在椅子上,快要無法呼吸。
真可惜,沒有翻車。
張揚等念元走到前麵拉開點距離之後,用全力踩下油門,決定再撞她一次,這次他決定非要把她的車撞翻不可!
車速沒幾秒就攀升到最高。
張揚把車開到念元的正後方,對準她的車,凶惡地撲了過去。
念元,反正沒有戰隊要你。
你就在醫院住幾天休息休息吧。
“讓他們暫停吧。”季烈言表情難看的要命。
張揚這哪裏是比賽……
隔著季嶽,張術看著賽道上的兩輛賽車,用滿不在乎的語氣笑著說:
“烈言你也太大驚小怪了,不過是點小摩擦而已,沒關係的。再說了他們兩個都沒喊停,我們還是不要暫停。讓他們玩個盡興。”
季烈言臉色沉得更加難看。
張術這個老東西是真是不一般的狠毒,念元都快連人帶車被他兒子撞翻,他還好意思說隻是一點小摩擦。
張揚也不愧是張術的兒子,心狠手辣。
念元曾是他同一個戰隊的隊友。
他整起來也毫不手軟,甚至還想要讓她受重傷,毀掉她的職業生涯。
那可是一條人命,一個人的未來啊!
季烈言欲言又止地看向季嶽,季嶽對他搖了搖頭,意思讓他稍安勿躁繼續看比賽。
季雨欣恨念元不假。
但像張揚那種極端的報複行為,她不忍心看也從沒在心裏想過。
季嶽都沒說比賽中止,比賽自然停不了。
季烈言實在是走投無路,焦急地用手機地給坐在最上層看台的裴弈發了條消息,問他該怎麼辦。
很快季烈言收到裴弈回複——
【我尊重念元的決定】
季烈言算是無語了。
怎麼念元瘋,你也跟著瘋!
你說你相信念元?
好,等念元真出什麼事,看你怎麼辦!
季烈言把手機鎖屏放進口袋,雙手抱臂身子陷進座椅裏,裝作無所謂地看著賽道上的兩輛賽車。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裴弈都不擔心,自己在意個什麼勁啊。
可盡管心裏這樣想,盡管窩了一肚子沒處發泄的怒火,季烈言還是忍不住為念元擔憂起來。
“聽說念元之前是你們戰隊的?”
他旁邊的季嶽轉臉問張術。
“是,”張術點點頭,雖然摸不清季嶽突然問念元是什麼意思,還是添油加醋地給他講了些關於念元的事。
比如念元在戰隊裏經常欺負其他隊員;平時訓練不好好完成;在總決賽比賽中途為下一年的合同加價,戰隊拒絕後沒有素質地離場,讓破風戰隊比失敗……
張術把念元說的極為可恨。
季烈言冷笑著聽著他大倒苦水,並不表態。
張譽最開始還隻是默默地聽張術說的話,可張術把念元說得越來越不堪,他覺得不對勁了。
念元雖說是私生子,但也是季嶽的孩子。
張術就算再恨念元,也不該當著季嶽的麵說得那麼過分,分明是在打季嶽的臉!
張術在商界的摸爬滾打又不是白混的。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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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元的頭碰到座椅頭枕上,整個身體被壓力和空氣擠壓按在椅子上,快要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