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元像是聽不到趙前明話語裏的憤怒,她忍著疼痛慢慢靠著牆坐著,對著他露出嘲笑高傲的表情。
“你說你和我是同類?真是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她這話招來趙前明惡狠狠地目光,他猙獰的臉氣得發抖:
“閉嘴!”
“你不過就是一個可悲的殺人犯,一個麵目可憎的戀童癖。你對自己洗腦說和我是同類,你說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做同類。”
念元又笑了起來。
因為她刺眼的笑容,趙前明絕對自己臉上被她攻擊造成的抓傷更加痛起來了。
他剛才和念元撕扯了一陣,還沒有恢複可以打她的力氣,隻是氣喘籲籲地怒吼道:
“我敢保證,有一天你會逼得我殺了你,念元!”
“好的,殺人犯先生。”
念元用可悲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惹人生厭的蠢貨,嘴裏還笑著繼續奚落。
趙前明忍不住拿腳不斷猛踹關著念元的木欄杆。
整片欄杆都被踹地嘩嘩作響,欄杆底部摩擦著瓷磚地麵發出刺傷耳膜的尖銳聲響。
趙前明想要威懾念元。
他要讓念元知道,如果她惹惱了他他真的會殺了她,他想要念元屈從。
“你是不會開門殺我嗎?殺人犯先生。”
可是念元隻是冷眼望著他發火,就像看一個跳梁小醜,甚至嘴角的嘲弧更深。
趙前明已經快沒有力氣了。
他挫敗地狠踹了木欄最後一下,喘息著逃出了衛生間。
念元總能逼瘋別人。
趙前明走後,衛生間又安靜了下來。
念元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很久,臉埋在手裏,趙前明身上那股髒兮兮的惡臭油膩氣味好像粘在了她身上,她甚至還能感覺到被他觸碰過的皮膚上殘留的他的惡心觸感。
屈辱得想吐的絕望幾乎瞬間淹沒了念元。
眼淚好幾次都要流出來,但被她強憋回去。
不值得流淚,因為趙前明不值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父母那裏繼承來的韌性使她站了起來,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找出沐浴露洗發水洗澡睡覺。
她要回家,她會回家的。
趙前明被念元抓傷臉部發了一夜的燒,第二天早上起來臉也腫的可怕,無論是吃飯還是說話都會牽動傷口的痛苦。
但他還是沒有放棄強.奸念元。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趙前明幾乎每天都有一兩次的時間會闖進關念元的衛生間,鑽進小門裏對她動手動腳。
念元與他反抗,他就對她拳打腳踢,拉扯她的頭發把她往牆上撞去,不停地用皮帶抽打她直到她鮮血直流。
念元記不清自己被趙前明打了多少次,更數不清她有多少次撲到咬牙切齒、口吐汙言穢語揮舞著皮帶的他身上,用雙手的十根指頭深深抓進他的臉,挖進他的皮肉裏麵,拖拽著他的頭發。
然後。
趙前明就會承受不住疼痛,挫敗憤怒地離開關念元的衛生間,每次都是這樣。
在趙前明揚長而去之後,念元就會長舒一口氣。
他又一次沒有得逞。
^0^
念元像是聽不到趙前明話語裏的憤怒,她忍著疼痛慢慢靠著牆坐著,對著他露出嘲笑高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