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不放過我……意思是要那個嗎?”鬼嵐突然用威脅般的語氣說話,此外說話的語氣中似乎包含了一抹興奮,甚至說話的同時林帆隱約感覺到對方佝僂的脊梁都微微挺直了一些:“總之就是要開打是嗎,也好……有一點我還是讚同獸嵐的,我們來這裏不是找你們浪費時間的,雖然你們解決了目標還順便擾亂了對方步伐,甚至一並清理了這裏的敵人部下讓我們十分感激,不過……再怎麼說我們也不是會因為這種感激就會止步不前的善人啊。”
“切!”林帆哼了聲插身擋在程芸身前,對著玄嵐喊道:“什麼都不說嗎,女人,這就是你口中脫離狂嵐後行事作風不一樣的全新狂嵐組織嗎?”
玄嵐什麼都不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三人猛然爆發的大笑。
獸嵐捂著肚子喊道:“不是吧……所以你就是這麼糊弄他們的嗎,真是太有趣了,這兩個人是閉門不出的家裏蹲嗎,竟然會被這種拙劣的伎倆給騙到。”
林帆後知後覺地警醒過來,對著玄嵐怒問道:“你騙我們了,剛剛說的難道都是……”
玄嵐搖搖頭道:“我隻騙了你一部分,狂嵐確實解體了,但是根本沒有新狂嵐和怒嵐的區別,兩邊都是我們的人,解體不過是障眼法,無論之前像是你身邊那位小姑娘一樣對狂嵐有抱怨的人仇恨有多大,麵對一個內部自相殘殺的組織,總會冒出不如靜觀其變的想法。”
“嗬……自保的詭計是嘛,那杜越呢,他也被你們利用了?”林帆追問道。
“他是個敏銳的男人,選擇在合適的地方插手,但是他也隻是個凡人,精力也有盡頭,沒能察覺我們不惜以內部人員的血來拚湊偽象也不能怪他,總之……他被騙了,而你也不過是被我們利用的存在。”玄嵐搖搖頭道:“但是說老實話,我們沒有理由在這裏殺死你,如果你不是像這樣選擇反抗的話。”
一番交談,似乎程芸稍微冷靜了些,她有些猶豫道:“我似乎連累你了,林帆。”
“連累?別開玩笑了,這些人身上散發的臭味不比感染者少,我才是應該感激你,謝謝你給我一個最好的借口和這些人分道揚鑣,就算是在這裏戰死我也受夠被他們把弄的過程了!”林帆寬慰道:“你就按你的心意去做吧!”
“是啊……說的也是啊,你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而我……隻要做我該做的事就對了。”程芸安心下來,轉而用認真的眸子盯著鬼嵐道:“我要殺了這個男人!”
“具體的不用說明了,總而言之,就是他吧。”林帆說道:“以前和你一塊組隊的同伴被他殺死了。”
程芸點點頭道:“‘駭客’,‘恐龍’,‘戰象’,我的同伴,我的隊友,我們不是很強的小隊,在這個神的遊戲中一邊摸索著自己該做能做的事情,一邊謹慎地前進。”
“我們雖然個性各不相同,但是我們卻有著相似的認知,理解就算這個遊戲的表麵看上去十分安全,繼續發展下去一定會出現劇烈地變化,如果不去跟上節奏改變自身,那麼遲早會被淘汰,成為遊戲或是他人前進的踏腳板。”程芸咬著牙道:“我們有著原則,絕不去踐踏他人,絕不參與莫名的組織,也絕不隨意踏足其他人之間的恩怨,我們隻是個很小的團隊,一邊顧慮著其他,一邊謹慎著前行,現實生活與遊戲都沒有拋棄。即便到了pvp開始流行人人自危的時候,我們也沒放棄原則,繼續以團隊和個人模式交替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