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駱寧,你是如何看待魯千古的,那個在你們之間小小遊戲中不幸喪命,現在一直到完全消散的期間都在樓頂持續著反複躍下的愚蠢行為,並且不論是哪個時間線都不會按照那愚蠢的咒文影響傷害你們兩人任意一人的存在。”程芸打斷駱寧道:“很蠢嗎?”
“我……沒有資格對他評價,但是……我並不認為那種能夠稱之為愚蠢……我很抱歉。”駱寧先是低下了頭,但糾結片刻後,她還是重新抬頭對著林帆說道。
“這種東西,你沒必要對我們解釋……”林帆搖搖頭道:“就像我小芸說的那般,那家夥還沒徹底消散,還有更合適的聽你說這些話的對象,不是嗎?另外少點對自己的欺騙吧,那個滑板,並不隻是因為你在魔的影響下情緒失常才一直沒有丟棄的,對吧。”
聽到林帆的話語,駱寧瞪大了雙眼,一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將整件事看穿到了什麼境地。
“你……”
“不用再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林帆打開門扉揚長而去,隻剩最後的聲音在宿舍內回響:“但是有關你剛剛提到的話語,我知道這樣的事情,那就是確實很多悲劇的背後就是一連串不幸的連鎖罷了,哦……我或許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發現夢使的世界太過惡心,想要離開絕對是你人生中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林帆!”
下午十六點三十分,東城大學商店街處的台階處,程芸一邊舔舐著自己的冰棍,一邊用那看似粉嫩實則每一下都能砰砰作響的拳頭捶擊在林帆的胸口處道:“你怎麼會去選擇相信那樣的母狐狸話語,你也太容易被這種外表好看的惡女人欺騙了。”
“不……我也沒被欺騙吧,我隻是基於可能性給出回答罷了。”林帆歎口氣道。
“哼,正麵看著我,你明明就動搖了對不對,你個老色批,明明都有這麼可愛的我了!”程芸誇張地畫了個圓比劃著道。
“比起這個,你覺得如何。”望著遠處的夕陽,林帆眼裏的笑意少了不少道:“‘公主’,你真覺得是一種偶然嗎,四處和一般人接軌進行各種危險的儀式,不管怎麼看,那都像是她會做的事情。”
“但是經曆了過去我們的討伐,我覺得就算她還會有在什麼地方東山再起的打算,也會更加隱蔽,你不覺得嗎?”程芸用舌頭在冰棍上不停地打著圈道。
更加謹慎嗎?
“亦或者,她是刻意留下線索讓我意識到她的存在,從而產生什麼接觸。”林帆眉頭皺得更緊一些。
好冰!
正在林帆陷入更深層思考的時候,眉頭的冰凍感讓他忍不住驚叫起來。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程芸不知何時變成了站在自己麵前的狀態,正在用剛剛裹著冰棍被寒意浸透的舌尖抵在林帆的眉心中畫著圈。
這般景象讓林帆一下子心跳驟停,臉上也在寒意之後迅速回湧一陣害羞的暖流。
他下意識地就要推開程芸,然而不愧是他的小芸,對自己男人害羞狀態後會做出什麼應對早就了如指掌,嬌柔的身軀一個滑動直接來到林帆的背後然後猛地一個前撲,雙手從後方環抱住林帆的脖頸,轉而用側臉蹭起了林帆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