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真的太晚了,羅奮。”戰厲淵哀傷地搖著頭說道:“再見了羅奮,我是夢使小隊的隊員戰厲淵,你是暴食家的羅奮,我們之間的關係隻能到此為止了,再見了,羅奮。對於你的死亡我沒有任何的悲傷,對於你的生還我沒有任何的喜悅,我來此地也隻是為了確認這最後的一件事罷了。再見了,陌生人羅奮。”
戰厲淵說著轉身奔跑著離去。
“不追嗎,羅奮隊長。”沐紫煙問道。
“現在追上去也是白費功夫,留給這孩子一些私人時間吧……就像九風說的一樣,我真是個人渣啊。”羅奮苦笑著:“而且居然到了今天才反應過來,看來我不僅渣還很蠢啊。”
“渣也好蠢也好,你就是你,感慨這些也隻是浪費時間,比起花時間評價自己,還不如想想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又能挽回什麼。”古月說到一半發現身邊兩個人都在望著自己,老臉一紅背過身去說道:“你的家事我可沒什麼興趣插手,我這可不是幫你,我隻是……對了,我是在嘲諷你,憐憫你,明白嗎?”
“謝謝了,月月。”
“謝你大爺,還有,說了多少次,叫我月姐!!!——”“某人知道了,不愧是族長,跟龍王作戰也能成功取勝。這樣下去,全麵勝利也是遲早的事情了。”聚集地的一處狩獵隊所屬帳篷內,臉上佩戴著黑色半覆式麵具的自由獵人蘇凝一邊點頭說道。帳篷內總共坐著兩個人,另外一個坐在他的對麵,是一個棱角分明的中年男人,麵容嚴肅,身形健壯。
“那麼自由獵人蘇凝先生,我已經將方才抵達集聚地的族長信使所攜帶的前線戰況告知與你,那麼關於下一階段的作戰計劃,我想在此和你略微商談下。”中年男人沉聲說道:“”如果按照之前的預測龍王發起了進攻,我希望你能隨叫隨到,成為我們的助力。”
“請恕某人做不到。”蘇凝微微一笑,聳著肩說道。
“我不懂,閣下這是什麼意思。”中年男人問道。
“某人留在這裏是奉族長之命有著其他的任務在身,所以無法加入狩獵隊的防守編製中。”蘇凝回答道。
“不知族長吩咐你何事,到底那件事是否真的重要到可以不去參與我們狩獵隊上下一心的浴血奮戰,還請你在這裏說出來讓我判斷一下。”中年男人皺著眉說道。
“這件事的重要與否是由族長定奪的,至於茉嵐先生你對某人任務的好奇心,還請恕某人難以滿足,某人最多也隻能向你透露這份任務是與聚集地的其他自由獵人相關罷了。”蘇凝恭敬地說道。
“你特麼這不說了跟沒說一樣!”中年男人終於無法繼續控製自己實則暴躁的脾氣,一拳頭轟擊在麵前的一張木桌上吼道:“現在族長不在,我茉嵐才是被欽定的留守獵人指揮者,我再次命令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然後由我來定奪你的位置。”
“不要生氣,茉嵐先生。”蘇凝伸出手微微下壓,示意讓麵前男人平緩態度,然後不等麵前男人控製脾氣,自己嘴中就說出更加觸怒對方的話語:“茉嵐先生或許忘了某人的身份是自由獵人,是由長者任命的代表七大家族的自由獵人,擁有可以出入任何場所不受任何人指揮的特權。整個龍骨族除了長者可以聯名投票來廢除某人自由獵人的身份外,沒有任何人有權要求某人做什麼。因此還請允許某人在這裏再次重申一遍,對於茉嵐先生你的要求,某人恕難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