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隻小隊立足未穩,典韋和張郃一前一後就衝了過來。
“快把盾架起來。”幸運躲過剛才那一擊的士兵小頭頭,看著典韋氣勢洶洶的衝過來,大驚失色,連忙下令。
“來不及了!”一個士兵慌亂之中還不忘回答山峰的命令。
他的那些手下連站都站不穩,哪裏還能按照命令做出動作呢。
於是,典韋掄起他那兩杆狂鯊鐵戟,直接一個橫掃,便把眼前的敵軍給肢解了,血液和殘肢灑落各處,哀嚎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而另一邊的張郃稍稍落後於典韋,也衝殺了進去,這正殺的起勁呢,眼角餘光突然看到了有兩個士兵繞到了典韋的後麵,正要攻擊,急忙大喊提醒“典將軍小心!”
“戳中了!”
“宰了他!”
但是,這聲提醒已經來的太晚,那兩個士兵一邊興奮的大喊著,一邊將手中的長槍刺入了典韋的後背。
“典韋!”一旁背著曹焱兵奔逃的郭逍遙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的擔憂。
“怎,怎麼還有力氣?”
然而,對方的小兵並沒有高興的太長時間,‘古之惡來’哪會這麼輕易的被兩槍捅死。
“唔!”典韋悶哼一聲,反手一抓,直接將偷襲的他的兩個小兵提起,而後狠狠的往地上一砸,結果了這兩小兵的性命。
“你的傷怎麼樣?”張郃解決完剩下的小兵,問了一聲典韋的傷勢。
“無礙,”典韋淡淡的說了一聲,伸手拔掉了還插在後背的兩杆搶,“別鬆懈,麻煩的過來了!”
“嗯?”張郃回頭一看,發現街道盡頭,有一騎兵正飛奔而來,這個騎兵全身披盔戴甲,手持長槍,這士兵除了盔甲樣式和其他步兵不同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不過有一點特別引人注目,那就是他身下的馬,竟然也是披盔戴甲,全身都籠罩在鐵甲之中。
“鎧甲精煉,全副武裝!”郭逍遙的守護靈——郭嘉看見這一騎兵,十分驚訝。
“你知道?”郭逍遙轉頭問道。
“當然,”郭嘉點了點頭,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那騎兵,“那是有名的陷陣營。”
那陷陣營的騎兵,發現郭逍遙一行人之後,也不回去報信,反而快馬加鞭,加速衝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典韋和張郃兩員大將哪會跟他客氣,一左一右,直接將其斬殺,順便還留下了那匹戰馬。
“也不過如此啊。”郭逍遙見傳說中戰無不勝的陷陣營士兵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斬殺了,顯得有些失望,感覺這陷陣營根本就是徒有虛名。
“那是諸位將軍神勇!況且隻來了一個,才不足為懼。”郭嘉大汗,盡管陷陣營再怎麼厲害,這也隻是一個陷陣營的小兵而已,如果典韋和張郃這兩員大將一起圍攻都不能瞬殺對方的話,那陷陣營早就一統天下了,哪還有什麼三國。
“小兄弟,趕快上馬離開,”典韋牽過來戰馬,看向郭逍遙,“出逃的路線,你一定清楚。”
“典韋,”郭逍遙一愣,立馬猜出了典韋的想法,“難道你想自己留下來?”
“剛才的騎兵隻是探路,”典韋望向身後那空曠的街道,剛才那陷陣營的騎兵正是從那邊過來的,“他們的大軍很快就會殺來,若沒人在這殿後,遲早會被追上。”
“我也留下來。”張郃開口說道。
“不可,”典韋立刻拒絕了,“其他將軍還無法行動,你若也留下,誰來保護主公,他的氣息已經很弱了,是與那個童子戰鬥所致的,你必須回到主公的身體裏,主公才可保住其性命,況且,你的傷勢也並不輕吧,大牢裏的那一擊,你可是全盤接了下來。”
張郃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一道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不用吵了,都走吧,我來殿後。”
眾人紛紛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道人影正站在街道旁邊的圍牆之上,待看清這個人影之後,眾人皆大喜過望。
“佟颯!”
“佟公子!”
……
“啊,”佟颯從圍牆上跳了下來,緩緩向眾人走去,笑著說道“你們見到我這麼高興呢?咱們才分開沒多久啊。”
“佟颯,”郭逍遙背著曹焱兵迎了上來,“怎麼樣?沒有受傷吧?你怎麼跑出來的?那個姓呂的娘們怎麼樣了?……”
“得得得,”見郭逍遙像機關槍一樣問個不停,佟颯急忙打斷,“你哪來的那麼多問題,而且現在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嗎?趕緊走,我來斷後,等都安全了,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行,”郭嘉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廢話,一把將戰馬上的鐵甲卸掉之後,把曹焱兵扔上了馬背,自己爬上去之後,又將唐無心拉了上去,“那我們走了,你自己保重。”
“有佟公子殿後,敵軍定然無法再前進一步,還望佟公子多加小心,典韋靜候佟公子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