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認識這麼長時間,又有這麼一段共患難的緣分,我總該知道下你的姓名吧。”葉大官人鍥而不舍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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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葉皓東自嘲一笑,“剛子,直接奔董大師家。”
“送我去城南白雲觀就行。”女子急忙說道。“去董大師家!”葉皓東霸道的說道。“別老覺得誰都是流氓,我知道你消息靈通,身份也不尋常,吳振華找人打聽我的底細就是為你打探消息對吧?我是該叫你靜寧仙師呢還是關小姐?”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仙師,什麼小姐的,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反正不是我。”葉皓東笑眯眯看著她,從她臉上捕捉到一絲絲的惱色和慌亂。“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我還記得呢,你說的是,你居然敢一個人出來買東西?我為什麼不敢一個人出來買東西?你這麼問就說明你很清楚我的身份,如果似你說的,咱們素不相識,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底細的呢?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是有這神奇的本領的,我到現在也沒徹底弄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這個人就是關靜寧小姐,或者叫靜寧仙師也好,咱們上次巧遇的地方跟靜寧仙師拍賣三卦的地方很近,說到巧遇我又想起你一見麵就說我是登徒子了,咱們沒見過麵的話,你憑什麼就因為我一句很規矩的話便表揚我是登徒子?我把這些線索一聯係,就不難想到你是誰了。”
“你贏了,對,我就是關靜寧,你想知道我算卦的秘密嗎?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必了,我的意思是不必用條件來交換,說不說隨你便,不管你要求我做什麼,力所能及以內的義不容辭。”葉皓東難得很認真的答道。葉皓東就沒受過跟女孩子講條件的教育。
“我想報仇,可是又不想連累其他人,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光憑我自己的力量報仇的希望太渺茫了,所以我想你幫我,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反正也要跟他們為敵的,如果能在你們約會日期以前消滅高家一兩個厲害幫手,對你而言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關靜寧胸有成竹說道。
葉皓東把頭轉回去,看著前麵漸漸清晰的董兆豐的小院子。“你先治好傷再說吧。”
院子裏,董兆豐從屋子裏走出來。葉皓東迎上去問關靜寧的傷勢。董兆豐笑道無妨靜養些日子就好。葉皓東又想起今天跟呼天寶一起的那個扔磚頭很犀利的巨漢,遂順嘴問起。沒想到董兆豐聞聽之後悚然變色。“他怎麼也來了?”
“誰呀?哪個他?那個人您認識?”
董兆豐點點頭,道:“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這世上有位求仙道的大宗師的話吧?”
“哦,怎麼了?您不會說的就是他吧?”
董兆豐搖頭道:“不是他,但這個人跟那個人的關係卻十分密切,他們是親父子關係。”葉皓東來了興致,問道:“您是怎麼認識他們的?能不能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董兆豐望月長歎一聲,“當年我在三十八歲上把功夫練到圓滿,又號稱中南海第一警衛,就自以為天下沒對手了,那年正趕上呼天寶越獄搶劫了申城金庫,我們奉命追捕他們,當時的情況不啻大海撈針,一天我們收到國安提供的消息說尹懷青在滄州有一位師伯隱居在金家嶺一帶,我們立即趕到那裏尋找二賊的下落,二賊果然在那裏,當時我們就要動手抓捕,卻正趕上尹懷青的師伯有一個遊方僧朋友帶著自己的俗家兒子在他們家做客,這遊方僧當場提出這二賊違背國法殺人越貨天理難容,但是既然已經投奔到這裏,就不能讓他們在這裏被抓,他表示會立即將二賊驅逐出去再任我們隨便抓,當時也是我年輕氣盛,沒聽組長武萬福的話,當場跟遊方僧動起手來。”
葉皓東:“你敗了?”
“慘敗!十招之內我就敗了,雖然最後一招是輸在他的聲打絕活兒上,但實際上單論拳腳功夫,我也遠不是此人對手,那才是拳腳功夫的大成境界,快慢相宜變化萬千,拳重如山綿巧如針,他發出那記聲打等於全了我的臉麵,其實隻論拳意我就相差好遠。”董兆豐麵露悠然神往之態,“這個人後來隱世不出了,聽說是在追尋長生之道呢,他把兒子托付給尹懷青的師伯,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條大漢,當年他不過二十歲,但模樣跟你描述的基本一致,所以我斷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