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優優不介意笑了笑,“沒關係。”

話落,寒優優拿著礦泉水喝了一口,解解渴。她盡量讓自己沉默寡言,不聽不問不關心席晏寒和胡須男人之間的秘密。

謹慎小心,就像席晏寒之前說的,知道的秘密越少,活得越久。

她還想著這個世界長命百歲呢。

胡須男人從桌底下掏出一份文件遞給席晏寒。

寒優優注意到胡須幾次拿東西都是桌底下,這是什麼奇怪習慣,東西全放桌底下,還是桌底下有個百寶箱。

席晏寒翻看著文件,越看麵色越發的冷峻。

看完文件,他把文件扔還給胡須男人,道:“什麼時候發生的?”

胡須男人:“上個月開始,他們又行動了。”

席晏寒抬手撫了下麵色金邊,神色冰冷肅然。

“沉寂了大半年,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也該是你複出的時候了。”胡須男人仰頭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眼裏帶著狠色。

寒優優聽得雲裏霧裏的,可她察覺到在席晏寒看完文件後,他們倆人就變得很危險,似乎在計劃著什麼嚴峻的行動。

她垂下眼睛,不去深聽他們的計劃,裝聾作啞,盡量在他們這場談話中,保護自己。

席晏寒麵色一沉,餘光瞥向比平時沉默乖巧的寒優優。

至身事外,她這樣做很好。

“我們有事談,你去外麵等外。”席晏寒對寒優優道。

寒優優愣了一下,隨即想到外麵烏漆抹黑鬼氣森森的,她臉色不由有點怕。

她到底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孩子,獨自一人呆在黑暗的地方,自然會害怕。

席晏寒似乎察覺到寒優優的害怕,蹙了蹙眉頭,轉頭朝胡須男人道:“我們出去談吧。”

胡須男人聞言,眼睛發亮看了看寒優優一眼,又看了看席晏寒,嘴裏發出嘖嘖嘖地聲音,“鐵樹開花啊,這憐惜疼愛女人,哎喲,肉麻得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說著,胡須男人還有模有樣的搓了搓手臂,一副被席晏寒肉麻死的樣子。

席晏寒黑著臉,冷冷道:“閉嘴!”

寒優優無語抽了抽嘴角,這位胡須大叔可能不知道席晏寒平時對她有多惡劣,她一點沒覺得席晏寒憐她惜她了,還鐵樹開花,鐵皮開個屁花才對。

席晏寒拉走嘴裏叭啦個不停,比八婆還要八卦的胡須男人。

寒優優一直呆在書房裏麵,等著他們在外麵談話結束進來。

她不碰書房裏任何東西,也不好奇席晏寒他們在談什麼內容,一直坐在檀椅子,屁股連挪動一下都沒有。

雙手捧著礦泉水,小口小口地喝著。

等席晏寒他們談完進來時,她喝了一肚子的水,礦泉水也隻剩下一個空瓶。

“我們走吧。”席晏寒進來就對寒優優說。

寒優優摸了下喝水喝得有點撐的肚子,沒有多問,起身跟在席晏寒身後。

席晏寒轉頭看一進來,就又倒了一杯酒喝的胡須男人,道:“你們走了,你善後。”

今晚他們來這裏的任何痕跡,都必須抹掉,包括這間書房裏任何擺設都要恢複之前沒有人住的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