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寒優優說中了一般,寒向宇惱羞成怒了:“寒優優!你就一直這麼惡意揣測別人的嗎?以前你總說白霜誣陷,可是你每次犯錯,白霜都一直替你說話。”
寒優優冷笑:“我沒有說寒白霜,你為什麼又扯到寒白霜身上?我就奇怪,為什麼寒白霜說什麼話你們都相信,而我說什麼你們都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就因為寒白霜很會扮可憐,引得你們憐憫?”
寒向宇一噎:“你……”
白燕銘連忙擺手,出聲勸道:“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寒向宇,你給我專心開車,有什麼事等回去後再說。”
寒向宇憋著氣,以前與寒優優爭吵,每次都是寒優優氣走,而如今卻調換了過來,寒優優變得更加的伶牙利嘴,把他氣得快暴走了。
兄妹倆各自生氣悶氣,不再說話。
白燕銘也自身難被,被寒優優恨上了,所以他也幫不了寒向宇。
車子行駛進寒家別墅,寒優優即便不想再進寒家,但人都已經到了這裏,再堅持就顯得矯情了。
那就趁著這個時候跟寒家人說清楚,她寒優優一個人也過得很好。
寒向宇停下車,原以為還要費很多口舌才能讓寒優優下車,但沒想到,車剛一停,寒優優就自己打開車門下去了。
寒向宇看著寒優優突然這麼安靜,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她像是在憋大招似的。
“走吧,我們進去吧。”
隱下心裏的不安,寒向宇帶著寒優優和白燕銘進去屋裏。
客廳裏,寒母看到寒優優走了進來,高興得揚起笑,正要從沙發上起身迎上去,忽地想到了什麼,又變了臉色坐了回去。
擺正臉色,等寒優優走近過來,寒母斜了寒優優一眼,雙手抱臂,冷哼一聲:“還知道回來啊!”
寒父手上拿著報紙,從寒優優走進家門後,報紙上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時不時悄悄瞄寒優優一眼,但就是不吭聲。
寒向宇喊了爸媽後坐下。
白燕銘也叫了“伯父伯母”,寒父寒母也對白燕銘和悅色,招呼他坐下。
寒優優沒理寒母陰陽怪氣的話,也打了招呼後就坐下。
寒母看寒優優一副平靜的樣子,寒母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合著這一個月來,他們擔心在外麵過得不好,是白擔心了,瞧著離家出走,還過得很不錯。
寒向宇向寒優優使眼色,讓寒優優趕緊開口,向父母說些好話,別把氛圍搞得太僵了。
然而寒優優眼皮動也不動一下,絲毫不為所動。
寒向宇氣得臉都黑了,但又對寒優優無可奈何。
隻好自己先出聲,有些尷尬地打破沉默。
“吳媽,我口渴了,給我們倒杯水過來。”寒向宇轉頭對走進廚房的吳媽說。
白燕銘抽了抽嘴角:“……”
頭疼先了下額,最終還是白燕銘先開口。
“伯母,最近身體怎麼樣?”白燕銘含笑問道。
麵對白燕銘,寒母緩和臉色,道:“身體還是老樣子,人老了,都會有些小毛病,不礙事。”
說著,寒母斜了寒優優一眼,想要看她什麼反而。
然而寒優優還是麵無表情。
這下寒母故意提高聲音,說:“不過,你伯父最近身體不太好,醫生說他鬱結於心,腸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