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寒父難以置信,震驚轉頭看著寒優優。
“天啊!”寒母像受了重大驚訝打擊,撫著額頭想要暈厥過去。
“不可能。”寒向宇第一反應脫口而出,不相信寒優優做得出這些事的人。
白燕銘自然也是站在寒優優這一邊,他比寒向宇和寒父寒母鎮靜,淩厲地看向韓母,冷聲地道:“法官判決犯人也要講究證據確鑿,你空口就說優優勾引學校的領導,韓太太,人言可畏,學校謠言傳來傳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假的,優優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你會不知道?”
寒優優靜靜看著韓母終於按捺不住把退婚說了出來。
韓母嗤笑,也不再遮掩自己來此的目的。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作為親哥比我還清楚,專橫跋扈,刁蠻任性,她能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我一點不覺得奇怪,這樣的媳婦我消受不起。”韓母轉頭對寒父說道:“寒大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今天過來是為了解除兩家的婚約。”
韓母話音剛落,韓澤宇突然從外麵衝了進來,氣喘籲籲地對韓母道:“媽!”
客廳氣氛劍拔弩張,每個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韓澤宇這時候意識到自己來晚了。
在路寒家的路上,韓澤宇為了拖延時間,不去麵對韓寒兩家退婚,所以他讓司機繞了遠路,又在途中找了借口下車去買束花。
可是隨著時間流逝,韓澤宇越來越壓抑。
想到韓母有可能已經提出來解除婚約,韓澤宇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痛了。
當發信息給韓母,問他們情況怎麼樣時,韓澤宇不由自由找出寒優優的微信,而在看著她微信洋溢笑容的頭像時,寒澤宇恍然意識到,他不想退婚。
但明白過來自己心意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韓澤宇拚命趕來寒家,看到此時整個客廳壓抑到極點,他重重喘著氣,絕望閉上了眼睛。
韓母看到韓澤宇這麼遲才過來,不過這件事情本來由他們作為父母作主,韓澤宇遲到了也沒什麼關係。
韓母繼續道:“正好澤宇也來了,我們就把話說開,這婚我和澤宇他爸是一定要退!”
寒父胸口起伏,憤怒到了極點,手掌重重往桌上一拍,大喝:“於寧華,你們把我們寒家當什麼了?就憑空穴來風的事,就要退了優優的婚事,你們、你們把優優當什麼了?!”
韓母:“怎麼就是空穴來風了,學校都傳成那樣,還能假的?那寒優優怎麼進競賽班,你們倒說出理由來,她如果不是不知羞恥勾引了學校領導,能進競賽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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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母捂住胸口,氣得指著韓母:“於寧華,你、你……”
一直由著韓母發揮的韓父,歎了口氣:“建華哥,其實我們也不想解除婚約,把兩家的關係弄成這樣,實在是優優也太、太……唉!你也知道韓家集團一直經營不好,這幾天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優優的事情對我們韓家的名譽影響太大了,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