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寒優優出來,便看到安知瑤和倪佳辰大眼瞪小眼,似乎吵架了。

安知瑤雙手叉腰瞪著倪佳辰,倪佳辰坐在席晏寒和安知瑤中間,也滿眼憤怒回瞪安知瑤。

坐在一邊的席晏寒似乎一副無奈的神態,撫著額頭。

還有周圍對著席晏寒犯花癡的女同學。

還有一些竟然看著倪佳辰和席晏寒坐在一塊,嗑起了cp。

聽到他們在討論席晏寒更像攻的時候,寒優優抽了抽嘴角。

腐女真是無處不理,嗑起cp不分場合。

餘光瞥了眼,定定看著席晏寒,一副很委屈受傷的寒白霜,寒優優沒有錯過寒白霜眼裏一閃而過的陰戾。

打架鬥毆,雖然沒有造成刑事事故,但是也影響到了人家俱樂部生意經營。

警察叔叔通知了國際班和重點班學生的家長,讓他們過來接人。

至於金發男人他們自己安排了家裏人趕過來保釋了。

寒優優剛從審查間出來,金發男人家人安排的人已經過來了。

是一個律師,一來便拿出名片給白燕銘,語氣帶著倨傲,“你好,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於少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談。”

對方說的話雖客氣,可是語氣一點兒不客氣。

絲毫不把白燕銘作為警察放在眼裏。

金發男人看到他們家安排人過來了,像找了到靠山,態度也囂張了起來。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說著,金發男人還惡狠狠瞪了寒優優一眼,似乎等著他傷好後,再找寒優優算賬。

他不敢朝席晏寒那兒看。

被席晏寒踢那一腳,差點去半條命後,他知道席晏寒是硬茬子,他不敢招惹。

隻敢欺軟怕硬。

寒優優是女孩子,雖然被寒優優踢了蛋蛋,差點蛋碎,也因為她的攪和,他單方麵挨打。

但是論個人,寒優優天生力氣就比不上他。

在這種潛意識裏,金發男人一點兒也不怕寒優優。

就在這時,李特助也趕了過來。

在被帶去警察局路上,席晏寒便聯係李特助,讓他過來。

那時候李特助還在幫著席晏寒應酬飯局,一個電話,知道席晏寒進局裏了,飯局也不搞了,丟下那些股東董事,過來接席晏寒。

李特助氣喘籲籲地向席晏寒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席總,我來晚了,西環路剛發生了一樁車禍,過不去,隻能繞另一條路,所以來晚了。”

寒優優看李特助喘得氣都快上不來了,體貼從包包裏拿了塊手帕遞給李特助。

“李特助,你先擦擦汗,喝口水休息下。”

“謝謝,謝謝寒小姐。”李特助感激接過手帕。

可是手帕剛放在臉上擦了下,李特助頓時感覺到一道危險的目光。

抬頭一看,發現席晏寒正涼涼瞥他。

李特助打了個激靈,差點兒把手裏的手帕扔了出去。

他慌亂垂下頭,不敢看席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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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在手裏的手帕突然覺得燙手。

不就是一塊手帕麼,席總連這種醋也吃。

他真是太難了!

正跟著白燕銘說話的律師,發現李特助,他認真看了李特助一眼,忽然歡喜驚道:“李特助,是你吧,李特助,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李特助手突然被對方握住,看戴眼睛的李律師熱情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