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被迫轉業
第五回 被迫轉業
忠誠,在軍人的價值觀裏是排在最前麵的,因而軍人也是最痛恨背叛,特別是對自己的背叛。
武克超抓著夏柳雲的胳膊,拖著她就向停車的地方走去。夏柳雲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她還沒反應過來,她根本還沒有時間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隻是機械地跟著武克超走。
來到吉普車車旁,武克超拉開右邊的車門,一把將夏柳雲推了進去。他坐到駕駛位上,吉普車象瘋了一樣衝了出去。
吉普車向市區開去,武克超緊閉著嘴,一言不發,陰沉的臉讓人感到恐懼。
“克超,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樣。”夏柳雲回過神來,知道武克超對自己產生了巨大的誤解,她想拚命的解釋。
武克超始終不說一句話,他越是這樣,夏柳雲越感到後怕,她並沒有想到自己,而是擔心武克超鑽了牛角尖,做出過激的行為。
雖然夏柳雲並沒有背叛武克超,但武克超堅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任何一個男人見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抱起來,無論是何種理由都是無法接受的,這樣的事情注定是一場永遠無法說清的誤會,從而不可避免地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人們總是過於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眼見為實”。其實在很多時候,我們眼裏見到的,並不是事情的真相。因為在我們的心裏早就有相應的意念,我們是戴著各種眼鏡去看事物。所以很多我們認為的現實是我們自己的思想創造的。武克超也為自己製造了一個這樣的‘現實’。
回到家中,武克超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冷靜地對夏柳雲說:“我要回部隊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請你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你是一個軍人的妻子,你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其它事情我們以後再談。”說完,拿起行軍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柳雲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她還沒有想清楚自己是哪裏出了問題,但是她隱隱約約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圈套裏,她不知道該找誰說一下心中的委屈。
話分兩頭,再說療養院裏的情況。
幾個家夥平時狐假虎威,遇到事情全嚇傻了,等到武克超拉著夏柳雲走了,才醒神過來,趕緊去看趴在地上的黃天程。
黃天程疼痛的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勁的哼哼,臉色蒼白,汗珠從頭上淌了下來,幾個人一看這情景,知道黃天程傷的不輕,急忙問:“大哥,傷到那了?要不要緊?”
“混蛋,快叫醫生。哎吆……哎吆…...”
劉佳趕快拿起電話,叫前麵療養院的醫生。很快來了一個中年女醫生,問了一下情況,輕輕的把黃天程翻過身來,叫人拿了個枕頭給他枕上,解開黃天程的衣服,隻見右邊的肋已經發紫了,並且腫脹起來。
醫生擔心會有內傷,對黃天程說:“你傷的不輕,這裏醫療設備不全,趕緊上市人民醫院,我來安排救護車,”醫生出去前又叮囑了一句:“讓他平躺著,盡量不要動。”
“哎吆……趕快給我媽打電話………”黃天程首先想到的是他那無所不能的媽。
黃天程的媽媽剛好在家,接到劉佳打來的電話,“是阿姨嗎?我是天程的朋友,他被人打傷了,正要去醫院,您快點過來吧。”
“什麼?天程被人打傷了?傷的重不重啊?”
“阿姨,您別著急,不是很重。”
“好好……我馬上來。”
黃天程的媽媽趕到醫院時,黃天程已經躺在急救中心的病床上。
醫生告訴她:“斷了兩根肋骨,其它地方沒有受傷,需要住院治療。”
她心疼的比自己受傷還厲害,趕緊給黃副書記打電話:“智銘啊,你開來醫院吧,天程讓人給打傷了。”
黃智銘一聽兒子受傷了,來不及問什麼原因,急忙趕到醫院。醫院的院長、副院長聽說市委黃書記來了,也都跑了來。
黃天程的媽媽這時才想起來,問那幾個人是怎麼回事?是誰打的黃天程。
幾個人把大概的經過說了一下,但是給夏柳雲喝藥的事沒敢說。黃智銘知道了兒子受傷的原因,對黃天程說:“你就知道吃喝玩樂,受點教訓對你有好處。”
“我也沒做什麼,不就是跳舞嗎,別得根本就什麼也沒幹,他幹嗎把我打成這樣?”黃天程委屈的說。
“不管怎樣,打人就是不對,我不能看著兒子被人欺負成這樣不管。我要找他們部隊首長,還有沒有王法。”黃天程的媽媽氣憤的吼叫著。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誰也不許再惹事,你們還閑給我丟的人不夠多嗎?”黃智銘考慮到武克超的父親也是市裏的領導,不能把關係搞僵,再說事出有因,他不相信事情如他們說得那樣簡單,他對自己的兒子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