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瞳孔愕然睜大。
月笙歌?
這個名字她之前聽說過。
據說是一個不管走到哪都會給人帶來黴運的災星禍害。
她又聯想到了簡愉成天戴著麵具。
沒準就是…
想到這裏。
她鬼使神差般的,接下了那白色的卷宗。
接過以後,那黑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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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色卷軸上畫的是一副女子的圖像,柳如意看的眼睛顫抖。
這畫像上的女子,和帶著麵具的那個極其相似。
柳如意握緊了手中的卷軸。
…
翌日。
簡愉的房門被再次敲響。
打開門,門外竟然站著桂嬤嬤,還有一堆的侍衛。
桂嬤嬤臉色難看道:“姑娘,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簡愉挑眉道:“怎麼?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裏說嗎?”
桂嬤嬤道:“這事,恐怕說不了,荊州刺史被我們請來了!”
“哦。”簡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跟你們走一趟吧。”
桂嬤嬤期間一直盯著簡愉,想從她的表情上看到那麼一絲慌張。
可惜的是。
沒有。
這女子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連一絲慌亂的表情都沒有。
莫非後麵還有什麼高招?
得小心提防。
一路上,桂嬤嬤和一群人死死的盯著簡愉。
隻要她一有動作,就恨不能把眼睛粘在她身上。
對此,簡愉很是想笑,她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會在這路上動手,對付這群螻蟻幹什麼?
一點價值都沒有的玩意。
步入大廳,就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和詭異。
簡愉在這裏感覺到了巨大的靈力氣場。
這種的普通人感覺不到,隻有她們靈力高強的人,才能感覺的到。
前廳站著一個,身著紅色官袍,臉色難看的中年男子。
這應該就是荊州刺史了。
台上的主審官道:“刺史大人好好看看,這是您的女兒趙歡愉嗎?”
荊州刺史臉色有些複雜的看著簡愉,最終猶猶豫豫道:“是的,歡愉,你為什麼戴著麵具?”
殊不知,他說了一個致命的漏洞。
桂嬤嬤皺眉道:“是趙姑娘自己說,他們家鄉有規矩,在女子成婚之時,要戴上麵具,隻有在成婚之後才能摘下麵具。”
“我們之前還數次勸過趙姑娘,但是趙姑娘甚至都拿性命威脅我們,我們也不好再強求。”
荊州刺史臉色瞬間無比難看,他支吾道:“哦,以前老家確實有這麼一個規矩,可能是孩子的娘教孩子的,我回去就說說她。”
這回答可以說是漏洞百出,叫人如何信服?
主審官大拍桌子:“荊州刺史,你把我們都當三歲小孩嗎?快給本官說實話,不然本官立即上報,讓帝君下旨治你的罪!”
荊州刺史大震,嚇得渾身直哆嗦,跪地道:“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
他之所以不說實話的原因,就是因為真正的趙歡愉已經出逃,不如將錯就錯,就讓這個陌生女子頂替自己的女兒進宮。
隻要不被發覺,一切都好說。
去完全沒想過,兩個根本沒見過麵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默契呢?
這不說錯了話,讓一切都提前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