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來福沒有再說下去，反倒是贏然有些好奇後續了。
“後來呢？”
來福見此臉色有些難看。
過了好一會才道：“後來的情況老奴就不知曉了，總之傳說就是如此。”
贏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既然是與始帝有關，那應當在天字秘書閣甲室中能夠找到相關的記載。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八百年前，當時供奉殿在一座被剿滅的武修宗派內發現了一道上古秘方，供奉殿數位老祖，外加禦醫院數十位禦醫一起研究了三年，最終終於確定這道秘方為真。直到六十年後，第一位使用這道秘方的內宮禁衛忽然莫名瘋顛，隨後隻要服用過這道上古秘方的武修都開始出現類似的狀況。”
贏然臉上露出了深思之色，他現在已經明白來福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了。
“第三次。”
來福臉上的神情有些難看了。
但還是開口道：“第三次是三十年前。”
贏然愣了一下，之後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接著說。”
來福隻能接著道：“三十年前陛下將大羌朝秘庫中所有與上古相關的物品搬進了宮，雖然這些物品大多是大羌皇朝時期的傳承之物，但因幾千年前的那道傳說，陛下依然很是小心，仔細分辯了數年之後，終於從中挑出了三份修煉之法。”
說到這，來福沒有再說下去。
但贏然已經明白後來的結局。
“三份修煉法都出了問題？”
來福苦著臉，又帶著幾分小心的點了點頭。
這讓贏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難不成大羌朝這兩千年就沒有驗證過這些上古之物？”
來福神情有些詭異。
過了好一會才在贏然的抬椅邊低聲道：“大羌朝留有祖訓，後代皇族絕不沾染上古之物。”
贏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隻能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我大秦皇朝沒有類似的祖訓？”
來福一下子露出一種有話說不出口的神情。
直到贏然一直盯視著他，才不得不回道：“始帝陛下倒是留下過類似的祖訓，隻是因為祈天之術，所以`````”
來福不敢再說下去了。
贏然一下子明白了。
“所以，沒多少皇帝遵守這條祖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