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抗日小流氓-第32章 幸福像花兒一樣(1 / 3)

第一部 抗日小流氓-第32章 幸福像花兒一樣

直到後半夜,偏房折騰聲才小一點,格格眼皮剛合上,清香啊呀又是尖叫,西一歐放肆的大笑,新一輪肉搏戰拉開序幕。格格呲著小碎牙口幹舌木,躥下地抱住涼水咕咚咕咚喝個精光,把被子、枕頭、棉衣都蓋在了頭上,這一夜咋這麼難熬啊!聽到清香的愉悅,心中納悶,男人真的這麼好?手指所到,咦?自己的褲子咋濕了一大片?格格羞臊難耐,更是無心睡覺。暈暈乎乎,雞叫頭遍,才迷糊過去。

邦邦邦,大門外傳來敲門聲,格格翻身躍起:“幹啥?”

門外敲門的聲音立即消失,崗哨的聲音軟綿無力:“對不住夫人,對不住夫人,都快晌午了還不見大掌櫃起床,俺以為嫩們出事了。”

格格把鞋扔到窗欞上:“烏鴉嘴!出個屁事!滾!”

崗哨奪路而逃。

格格穿戴整齊,打開偏房的鎖,不打招呼,閃身闖進,她聽牆根兒膽子越來越大,要看看狗男女在幹啥事。清香坐在梳妝台前梳理頭發,西一歐穿的周武正王,趴在床上正在欣賞什麼。見到格格不懷好意的眼光,清香忙起身打招呼,臉頰灌滿了嬌羞,像幸福的花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姐,一大早就起來了?”

“呸!還早?”格格指指窗外的強光:“日頭都曬住屁股嘍!”心中稱奇,一夜之間,小丫頭說話、走路都變的慢悠悠的,十足一個母儀天下的貴婦人。

“呃!”清香被曀回去,“姐,你咋這麼憔悴?晚上沒睡好?”

格格眼中冒火,老娘還不是被你們摧殘的,嘴上哪敢說:“妹子,新婚大喜,俺不放心你,一夜沒合眼。看到你倆挺恩愛,俺高興的很。”最後一句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唾沫星子噴出老遠。

西一歐嘻嘻壞笑,清香羞的臉色暈紅,被滋潤過的身體散發著成熟的韻美,轉過身繼續梳頭。

格格擼起袖子,腳踩到圓凳上,一副母夜叉孫二娘打扮:“小曬(色)鬼,笑啥笑?夜個黑兒(方言,昨晚)哥呀、妹呀叫了一晚,舒坦不舒坦?”

清香臊的渾身發熱,頭一低,便要出去,被格格攔住:“別走,妹子,俺有事!”

西一歐微閉雙眼,品味著洞房大戰,口水直流:“舒、舒坦,特舒坦!”

“嘿嘿,俺這妹子不賴吧,以後不僅日日舒,還要讓你月月舒!哼哼,舒坦夠了,該給個名分吧!”格格的司馬昭之心畢露。

西一歐眼斜了一下清香,清香臉早埋到袖子裏,故意氣格格:“當然要給名分,從今兒個起,清香做大,你做小!”

“啊!”“啥?”格格和清香都睜大了眼睛,格格擼起的袖子直晃,西一歐嚇得往牆角挪了挪。

“老爺,俺不要名分,能伺候老爺就行。”清香哪爭得過母老虎,自覺退讓,她平常在外麵叫西一歐為大掌櫃,在格格麵前叫老爺,在床上叫哥,涇渭分明。

“嗬呀嗬呀嗬呀,說著玩呢!咱們一家三口,誰跟誰啊!三國時候講究,外事不決問周喻,內事不絕問張昭。我嘛,不想當被氣死的周郎,咱做流氓是講職業道德嘀,遇上大事,咱們仨做主,你看咋樣?”

“嗯!像句人話!”格格的目的達到,拳頭放下,說是仨人做主,清香胸大無腦,擺明了中條山一半歸自己當家,眼珠一轉,說東道西、拋頭露麵還是要靠男人,笑嘻嘻地說:“俺這個人哪,頂好相處嘀,山寨是咱自己的家,俺管自己的家哪會不盡心?老爺,大事還是你作主,遇到難題俺幫著出個餿主意湊和湊和,中不?”

“中!俺上輩子不知修了多大的福,能娶你們兩個貼心又好看的媳婦,俺咋謝你呢?”西一歐前半句說的意思是說兩個老婆都好、而格格是隻好看不能用,後半句是真心感謝格格幫他娶清香。

清香聽的語無倫次,格格心知肚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謝啥呢?”眼裏笑開了花,小色鬼很懂事。

“對了!”西一歐興奮起來,神秘的對格格眨眨眼,“俺早上畫了一幅畫,送給你,做為俺的禮物。”

“呸!就你那兩下子,字寫的歪七八扭,還會畫畫?

格格笑罵著,西一歐把被子掀開,幾朵紅花映入眼簾,“哇!什麼花,這麼好看?”

見清香轉過身子走的極為狼狽,喝道:“妹子,別走呀,老爺畫的花挺好嘀,很入流喔!”清香嘟噥著跑的更快。

西一歐莊重的說:“母老虎,有首古詩寫的好,叫做啥啥啥啥啥啥啥,反正全文是想不想來了,後麵有一句叫做‘每逢佳節倍思親’,一到中秋月圓、良辰佳節,俺就特別想家,特別是家鄉的牡丹。今兒早上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畫了幾朵牡丹,你瞅瞅,個個飽滿、圓潤,朵朵有力,擱到屋外,保證蜜蜂、蝴蝶滿天撲上來采,如果武則天在世,肯定會題詞:中條山牡丹甲天下!”

“切!吹你的吧,俺咋看著象荷花,朵朵粉嫩,這顏色也不正,發暗、淺淡,光畫花不畫枝葉根木,敗筆啊敗筆!”格格捧著床單品的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