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緊閉的房門終於再次打開,秦茹寧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李安逸連忙走上前,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如何?怎麼樣了?”
他前段日子雖然學了些醫術,但對於張雨鶯這種嚴重的外傷,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卻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簡單的處理一下。
秦茹寧有些疲憊的道:“已經無礙了,明天應該就能醒起來。”
呼……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李安逸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得以放下,張雨鶯是因他而遭受此劫,倘若真的有什麼意外,他恐怕一輩子都活在無比愧疚與自責中。
“給!”
這時,秦茹寧向李安逸扔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
翻來翻去也瞧不出是什麼東西,李安逸不由疑惑的看向秦茹寧,問道:“這是什麼?”
“金瘡藥。”
冷冷的留下一句話後,秦茹寧便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隻留給李安逸一個漂亮而又冷酷的後腦勺。
方才,為張雨鶯療傷,她幾乎消耗了所有的內力與精力,眼下,得好好恢複一般才是。
……
“安逸哥,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看著李安逸身上布滿了好多道深淺不一的刀傷,林雪兒眼角噙著眼淚,簡直要心疼死了,邊帶著哭腔聲音的說道,邊小心翼翼的清理著李安逸身上的傷口,為傷口敷上金瘡藥。
嘶……
李安逸差點倒吸一口涼氣,好在被他生生的忍住了,要不然又惹得身後的可人兒淚眼婆娑。
可身體上的猛然的僵硬自是逃不過為他敷藥的林雪兒。
李安逸不得不安慰道:“放心吧,丫頭,安逸哥身上的這傷隻是看起來恐怖而已,實則一點事都沒有,隻是皮外傷,過不了幾天就會好的。”
“怎麼會沒事,這個傷口還流血呢”,林雪兒指著某條狹長的傷口,眼睛紅潤無比,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刷刷往下流。
看到這一幕,李安逸不禁頭大萬分,突的,不由分說的在丫頭的驚呼聲中從床上忍著疼痛坐了起來,一把攬住其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啊,安逸哥,你在做什麼,你的傷口……嗚嗚……”
李安逸不由分說的直接堵住林雪兒喋喋不休的小嘴,把其欲脫口而出的話統統都給堵了回去。
在林雪兒柔軟的紅唇上狠狠的輕咬了一口,李安逸才戀戀不舍的從她的小嘴上離開,惡狠狠的捏的她的小翹鼻道:“都說了,安逸哥沒事!”
林雪兒滿臉紅暈、無力的依靠在李安逸的懷中。
過了好久好久……
“安逸哥,可以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李安逸微微一怔,溺愛的刮了刮林雪兒的小翹鼻。
“當然可以。”
……
第二天,丫頭與小懷需要照顧雪逸軒的生意,隻有李安逸有空閑時間,照顧陷入昏迷的張雨鶯自然是落到李安逸的頭上來,他身上的傷口雖然看起來多,但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大多都隻是皮外傷,不是很嚴重。
這時,張雨鶯痛呤一聲,幽幽的睜開眼,刺眼的光芒使得她不由得再次閉上了眼來。
痛呤聲引起了在床頭邊上李安逸的注意,李安逸不由驚喜萬分的道:“張姑娘,你終於醒了!”
“李公子,這,這是哪裏?”,剛醒過來的張雨鶯還是有些迷糊。
“這是我的家”,李安逸道,停頓了一會兒,又道:“昨晚多謝你。”
昨晚要不是張雨鶯舍身擋在自己的前麵,黑袍老者那致命的一擊必能送他去見閻王爺,根本拖不到秦茹寧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