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稿翻麵對著顧飽飽,指著最後一句。
“就是怎麼回事?”
顧飽飽低頭偷瞄著他,小心的退了一步,“你不是問我藏著什麼秘密嗎?這就是。”
“這算什麼秘密。”
眼見他正要將手中的紙張撕碎,她趕緊上前抓住他的手,“你別撕啊。”
盡管無比痛恨這個冷漠的小破紙,可是後來還是給了她不少便利的,現在她的生意全仰仗它帶來的空間,沒有了複製屋,福瑞除了酒樓其他全得玩完,根本供應不上貨物。
“你聽我慢慢說好不好。”
顏以澤默了幾息,隨手將小破稿扔了出去,抓起顧飽飽摁回椅子上,而他自己雙手環抱於胸,
“你可以開始解釋了,給你點時間,編好了再答,不然你和它,總得撕一個。”
顧飽飽瑟縮一下,賠笑道,“咱們不提倡暴力。”
“嗯?”
“我說還不行嘛,你不要誤會了,這不是我胡寫的,不,也算是我胡寫的吧。”
不是亂寫,她也不用背上這麼慘的人設。
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訴說了一遍,她從何而來,這張紙又代表著什麼,都說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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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了嗎?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知道你一時也難以接受,原本你我不是一對的,如果……如果你想要原本的劇情,我也能幫你撮合,但你不要殺我,我什麼壞事都沒做……”
她不停的念著,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看見顏以澤漸漸冷淡的神情,心裏越來越慌,隻是本能胡言亂語。
“哎喲——”
突然額頭被人彈了一下,她捂著頭齜牙咧嘴,再一睜眼,就見顏以澤又撿起了手稿。
“你要做什麼?”
“說到底,你不就是怕這最後一句嗎?”他拿著手稿走到案邊,“改了不就好了。”
說著他已落筆,等顧飽飽跑來已經來不及了,他將筆扔在桌上,端詳著自己的筆墨,滿意的點了點頭。
顧飽飽想爬上去瞧瞧他寫了什麼,剛爬上椅子,他已經拿走了手稿。
下一秒他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個火折子。
伴隨著他吹出的一口氣,火焰蔓延在手稿上,轉眼就剩下了一角,再被他那麼輕輕一踩,全都成了灰燼。
她呆呆望著這一切,完了,縱然她想過無數次這破稿子要是燒了該多好,可終究沒能下手,如今竟然實現了。
空間!
她趕緊抬起手腕,定睛一看,小兔子還老老實實的在她手腕上,沒有出走。
也就是說空間還在她身上,再往遠了一點推理,小破稿雖然身死且屍骨無存,但是它的一切設定依然生效。
那還真是感情好,嚇死她了。
鬆了口氣一抬頭,正對上顏以澤的雙眼,鼻尖還蹭到了一處。
“嚇死人了。”
她一邊退著,一邊抱怨。
可她退一步,顏以澤便近一步,到了牆邊,退無可退。
她環抱住自己,“幹,幹什麼?”
顏以澤彎腰,兩人貼的很近,她的周圍全是他的氣息。
“方才你竟然隻想著保命?還想要撮合我和顧雲措?”
大魔王解決完媳婦的難題,開始責問她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