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道子的“花言巧語”下,終於討到了林凡用剩下來的蘿卜雕刻的“正”字。
此刻,林凡覺得這不是節儉了,而是吝嗇了。
若不是林凡的癖好,正道子一定會跪下感謝!
正道宗的毀滅對他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他有以死謝罪的想法了。
可獲得此寶,又讓他燃起了生的希望。
麵對林凡,他無以言表,也無法言表!
他隻能暗暗起誓,將來一定要報答林大仙人!
事關正道宗的重建大事,三人與林凡道別後,便匆匆離去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正道宗的三人,林凡重回那平靜悠閑的田園生活。
摘菜時,回味剛才那一幕,林凡搖頭歎笑一聲:“修仙者呀,真是有趣的一幫人呢。”
“話說回來,今天的生菜好新鮮,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林凡在田裏認真的勞作,摘著一顆顆的生菜,準備明日拿去龍溪城去賣,心裏懷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哎?”
“這是誰偷吃的。”
他看到菜田邊的幾苗蔬菜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幾個口子。
“應該是路過的饑餓小動物吃的吧。”
“算了,吃就吃吧。”
爹爹從小教導林凡要胸懷天下,唯愛萬物。
所以他家的田地都沒有圍欄的,供餓極的動物自行摘食。
反正地大菜多,吃一些也沒什麼。
摘了些蔬菜,林凡將一捆捆菜裝進他的小背簍,滿心期待的向龍溪城的方向出發,腦子中滿是白花花的銀子。
我要做個有錢人!
翌日。
嶽陽酒樓的包間中。
李夢初握著一名女修士的修長的手,滿心驚喜道:“上官婉兒,你怎麼來了。”
名叫上官婉兒的女子背負玉劍,輕紗白裙,清冷孤高,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輕哼道:“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
兩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走得卻是兩種極端。
若說李夢初熱烈如火,上官婉兒則冰冷如雪。
但不約而同都是難以接近。
“說什麼呢,當然可以了,先坐下說。”李夢初給她倒了杯茶。
上官婉兒抿了口茶,抬頭掃了眼包廂內的裝飾,“公主,你這過家家要玩到什麼時候。”
李夢初立馬瞪大雙眼,用一根手指擋在嘴唇前,“噓——你聲音小點,別再外麵提什麼公主,讓別人聽見了,就不好了。
好不容易偷跑出宮一次,我一定要做出一番業績,要讓那些自以為是的皇子們還有皇上,不隻是把我當作花瓶與鄰國交易的籌碼!”
說到此處,她秀拳緊握。
上官婉兒歎了口氣,也不好評價,“你這酒樓經營得如何?”
“不下世,難知人間險惡。你可不知道,我遇到了多少困難艱辛,店差點都開不下去了,還好……”話至此處,李夢初麵上紅了幾分。
“還好什麼?”上官婉兒見她反應古怪,跟開春的小母貓似的。
“沒什麼拉,反正我現在問題都解決了。”
李夢初趕緊控製表情,深吸一口氣。
還好,還好,差點將前輩的信息暴露了出去。
上官婉兒眯起那對絕美的丹鳳眼,指著李夢初,“你不對勁,你談男人了?”
李夢初如被踩到尾巴的貓,驚中坐起,“別胡說!”
上官婉兒反倒撇了撇嘴,失望的搖頭道:“咱兩說好一輩子都不談臭男人的,你這才入世一年多,就叛變了我們當初的決定。”
“沒談就沒談。”李夢初趕緊轉移話題,“別說我了,你怎麼有空來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