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近淩晨2點30分時中國遠征軍的第一波空降編隊終於抵達預定空域,負責地麵壓製的海航的J-8D型戰鬥機和JH-7型戰鬥轟炸機群此時開始脫離編隊,以小編隊、多波次的形式對三寶壟國際機場周圍的日本自衛隊目標展開近距離火力壓製。
坦白的說J-8型戰鬥機在中國空軍裝備的各型戰鬥機中口碑並不好,特別是在J-10、J-11列裝之後,駕駛J-8型戰鬥機更一度被飛行員們視為被冷落的代名詞。但是J-8C和J-8D改進型的出現卻給這一老機型帶來了第二春。
對J-8型戰鬥機中低空性能不良的弱點,J-8D加強了近距離格鬥性能,強調了多用途性,突出了J-8型戰鬥機對地和對海的攻擊潛能。采用對地攻擊模式的J-8D型戰鬥機機身下的掛架可以掛6枚250-3低阻炸彈,翼下內側和中側的4個掛架可掛4枚250-3炸彈或4枚格鬥導彈,翼下外側的2個掛架掛2個HF“火發”係列火箭發射器。如果在加上低成本的REACH增程炸彈的話。J-8D型戰鬥機完全可以勝任對地壓製任務。
從空中不斷出現的敵對目標,所有日本自衛隊的官兵們都可以意識到事態的嚴峻--敵人的空降兵就要來了。
整個屋頂都被方才那陣猛烈炮火掀去的候機大廳內,殘存的1000多名“南洋解放軍”的戰士們重新集結起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已經多處掛彩,血染征袍但是他們的士氣依舊,當看到他們的統帥年輕的楊全上尉時,他們的聲音也同樣洪亮。
“我沒有什麼可以再說的了。這是我們的戰爭。中華民族終將取得勝利。出發吧!各位!我需要疲憊的你們為那些即將到來的戰友爭取一塊安全的著陸場,因為他們和我們流的是同樣的血,我們都是龍的傳人。”
又一輛90式坦克被中國空軍J-8D型戰鬥機低空投下的250kg反裝甲子母彈擊中在通往機場停車坪的“死亡公路”的入口處,但是這絲毫沒有動搖日本自衛隊的進攻。沒有機場中國軍隊便無法通過空運迅速的將重裝備送上爪哇島,那麼戰爭就還有它的變數。
十幾輛74式坦克在87式自行高炮和81式“短薩姆”防空導彈的火力掩護下,穿越中國空軍投下的彈幕終於衝入了距離機場跑道僅一步之遙的機場停車坪。轉動的炮塔,並列機槍噴射著致命的烈焰,105毫米線膛炮橫掃所有華人武裝反坦克手可能藏身的瓦礫堆,日本自衛隊的履帶終於碾進了布滿雙方士兵殘缺不全的屍體的候機大廳,雖然不時它們中不時有坦克被反坦克火箭擊中,但畢竟勝利就在手邊了。一個彈坑中一隻染滿鮮血的手在一輛74式坦克的底盤下拉響了反坦克手雷,或許這將是絕響,不!這是反攻的號角。燃燒的坦克前方,漆黑的夜空中第一架Y-8S型大型運輸機龐大的機體逐漸清晰起來……。
“機場跑道基本被毀。中國人民國防軍海軍陸戰隊的第77陸戰旅第一突擊營1、2連全體都有,我是旅長楊孤鴻大校,我們將采用超低空傘降著陸,現在高度是400米,我們將在150米處開始起跳,我將是第一個,大家跟緊我。請相信勝利與我們同在。”看到駕駛艙內機組人員豎起大拇指,所有士兵開始去掉備份傘,最後一遍檢查武器。飛機逐漸減速,機艙尾部的艙門徐徐打開,撲麵而來的強勁的氣流令所有人緊緊的抓住保險帶才沒有被吸出艙去。
“1983年美國人在格林納達可以,我們同樣可以。”楊孤鴻大校大聲的說著,第一個躍出艙門。7架運輸機編隊外側的Y-8SA型武裝運輸機上以37毫米高射炮改裝的速射炮噴吐著火焰,為傘降的中國士兵壯行。150米超低空傘降與其說考驗的是一個傘兵的技術,不如說是考驗一個軍人的勇氣,降落傘在這個高度幾乎不及完全打開,每一個傘兵都象跳樓一樣沉沉的落在三寶壟國際機場坑坑窪窪的跑道上,而迎麵而來的就是戰爭的慘烈,突破候機大廳內“南洋解放軍”最後的阻擊線,日本自衛隊的74式坦克直接麵對剛剛著陸的中國傘兵們。
105毫米的炮彈在跑道上炸響,日本裝甲兵穿出炮塔以M2式12.7mm高平兩用機槍掃射著空中那朵朵短暫的傘花,但是麵對紛紛降下的中國的傘兵它們的努力隻能是徒勞。
抽出傘兵刀割斷降落傘,中國士兵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扛起人手一支的FP-89式一次性反坦克火箭筒。被擊中的74式坦克起火爆炸聲,被掀起的炮塔沉沉的落下時,中國人民國防軍海軍陸戰隊的第77陸戰旅第一突擊營的戰士開始以散兵線衝向前方。甩下仍在發燙的火箭筒,楊孤鴻看到跑道上那一朵朵包裹著中國士兵屍體的傘花,那蒼涼的白色在夜色中分外顯眼。“祖國不會忘記你們。”楊孤鴻低聲說道,端起手中的95式自動步槍奔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