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形形色色的開荒團,來此探尋新世界。
“姓名梁宰,啟用紅門返程。”梁宰去到一旁登記,對一名軍方的工作人員道。
一旁立著的軍官掃了一眼梁宰,隨後便收回目光。
那工作人員掃過資料,在一張信封上敲下軍方的印章,是一朵湛藍的花印。
這座紅門歸瀾花戰區所統治,這花印正是那戰區的標誌。
“返程南水戰區,需要1000碎星幣。”工作人員道。
梁宰麵色不變,將早已準備好的十張麵額一百的星票遞過去,取得對方手中的信封。
一千碎星幣可以看做車費,那信封就是買到的車票。
有了車票,那些看守的軍官也就不會將他攔下。
徑直走近紅門。
越是靠近,就越有種要被紅門吸走的拉扯感。
對這具身體來,踏入紅門,穿梭兩界的次數已經相當多了。
但對他來,這還是頭一次,多少還是有些好奇的。
一步邁入門檻,身形也隨之消失在了紅暈之中。
他的消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悄無聲息。
梁宰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腳下失重,感覺並不是很好。
記憶中進入紅門就是這樣。
這種狀態也許會持續三到五分鍾,但也可能隻需要三五秒就結束。
誰也解釋不了紅門穿梭兩界的原理,隻知道這個穿梭的過程所花費的時間並不是固定的,時而長時而短。
當然,它很安全。
目前因為紅門而造成的穿梭事故屈指可數。
當梁宰重新恢複大腦運轉,眼前的景象就已經變了。
身後依然是紅門,他整個人甚至還身處紅色的光暈之中。
不過所處的地方已經從那座石塔變成了一個場館內部。
“歡迎回來,信封交予我即可。”一名負責紅門的中年大叔上前,對梁宰笑道。
“噢,好的。”梁宰遞過車票,走出了紅門。
整座場館並不算多大,裏麵走動的人員也要少了一些,顯得有些寂寥。
今下午從紅門走出的人就梁宰一個而已。
記憶中,這座顯得有些老舊的場館十分熟悉,他來過不少次。
整個南水戰區就建設了這麼一座紅門,提供給戰區居民去往新世界。
且還是五年前剛建設起來的,並不算多久的事。
走出場館,明媚的陽光照射在臉上,空氣中終於沒有那濕鹹的海水味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整齊的磚瓦房屋,排列在街道兩旁。
青石板路,黑色路燈,幹淨整潔。
這裏儼然如同一座城鎮一般,環境氣氛與島嶼安全區完全不同。
這裏的居民大多都長期定居於此,隻是普通人。
過著普通人該過的生活,受製於律法,每都井然有序。
在沒有成為水手出海前,梁宰也是這裏的普通居民,從在這裏成長。
對這裏算是知根知底。
因此在回來後,梁宰原本還有些緊繃的心弦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這裏還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