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寶盈言辭含糊不清,就依靠鄧犍身上,嘴裏嘟囔。
酒味摻蘭香,一股熱氣在耳根旁邊嫋嫋,鄧犍心裏叫苦。
就取出身份證,酒店登記,交了房錢押金,取了房卡收據,扶著邱寶盈乘坐電梯到了房內。
住的是一家星級酒店,六七百一日的房費甚不便宜。
幹淨整潔的大床,各種家電都是俱全。
將邱寶盈放在床上,又為她蓋上素白柔軟的被子,鄧犍這才鬆了口氣,坐在一旁椅子上,喝了書桌上的一瓶可樂,歇了歇神經。
喘定罷,才檢查一番,見邱寶盈睡得祥和,鄧犍鎖上門轉身離開。
房門關閉聲音讓邱寶盈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頭發,把被子拖起來蓋住全身,又睡了。
鄧犍神清氣爽回了俱樂部,老老實實熬了杯純咖啡,就坐在休閑區手機上查看起了汽車。
沒有交通工具,多有不便,以鄧犍現在的資金,買一輛汽車還是應該的。
鄧犍對於汽車沒有研究,隻遵守一個原則,一分錢一分貨,價錢高的,自然會好些。
選定喜歡的車型,鄧犍叫著飛克爾一起去線下實體店取車。
因為鄧犍沒有駕駛證,飛克爾從小就熟悉車,成年了就考了駕駛證。
車店裏銷售人員服務熱情,哪裏會看不起前來買車的人,有問必答,有求必應。
一番了解下來,鄧犍花了七八十萬,買了一輛車,算不上富豪配置,可也不窮酸。
一套手續辦下來後,飛克爾載著鄧犍到了俱樂部。
這車先借飛克爾用幾日,等考了駕駛證再用。
係統有高級駕駛技術,鄧犍隻需要走個流程而已。
時間到了晚上,六人又約在了飯店吃飯。
果盤肉饌,啤酒涼茶,大吃了一通。
吃完後,飛克爾載幾人到了宿舍,自個又去了酒店。
想到今天一間酒店房費七八百,而飛克爾每天住酒店,這家夥有錢啊。
回到家中,鄧父鄧母閑著沒事,喜歡打擾家務,在院子裏種植花草。
而鄧犍要請保姆,也被二人極力反對。
鄧犍無奈,隻能任由他們。
近幾日父母年輕了許多,練體劑功效很強。
鄧父鄧母對於自己的變化,都一致認為是生活條件改變所致。
和父母坐在電視劇前,聊了聊家常,便去洗漱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鄧犍便趕去駕校報了名,說明了自身情況。
駕校這邊也很有效率,隻要有錢,沒有辦不到的證。
回去俱樂部路過之前打工的廠區門口,偶然見上麵貼著一張告示,原來這家廠幾近破產了,正變賣廠區資源。
這是一家小型電子廠,因為管理原因,經營不善,沒有資金注入,岌岌可危。
鄧犍對它可沒有什麼感情,沒有理由伸出援手。
不過,鄧犍正需要創辦一家工廠,而這家小型電子廠正是現成的。
設備齊全,工人也有遺留。
隻要投放係統的萬能流水線,把優秀產線員工技術拿出來給工人培訓,不愁接不了訂單,賺不了錢。
撥打了下方的電話,很快就有人接待鄧犍。
將鄧犍接到廠區的辦公室,負責人便端了一杯水,讓鄧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