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辦公室書籍堆砌,一張棕黑色書桌橫陳正方,右邊衣架掛著白大褂,左邊盆景是一株羅漢鬆樹。
陳院長古稀之年,滿臉皺紋,端起酒杯,正與一人相談甚歡,飲酒微醺。
“你我闊別多年,再相逢已是這般年齡了。當初為何畢業後,你去參軍,退役後坐了機關人員?現在位高,倒比我有精神氣。”陳岩清道。
“哈哈…是啊,石頭,你我在學校最要好,沒想到畢業後一轉眼過去半個世紀,未曾見麵。當初我學醫父母強迫我去的,畢了業我就背著他們參軍,一進去就是多年,退役後在S省做個警員,距你山高水遠。這次,首都派了重要任務下來,我才能與你一見。”
主任不認得程老,心裏有急事,腳步匆忙,險些衝了進去。
心急火燎,又想著有些不成體統,大巴掌拍幾下門。
“進來。”陳院長見主任抓耳撓腮樣子,說道。
“陳院長,有事找你……”主任看了看陳院長對麵的老頭,止住了口。
“說吧,這位是我的老友,無妨。”陳岩清道。
“院長,今日捐贈的手機,你可認識捐贈之人?”
“不認識,遠從S省捐贈而來,我也十分疑惑。”
“哎!這人是個青年,名為鄧犍,前兩日來我科室就診,問了病史,說是被孫力用椅子打了腦袋,疼痛難忍,我與他來了檢查,沒有發現問題,給他開了些鎮定的藥,他說自己是貴古手機的老板,要捐贈醫院手機,當時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果然是真的。”主任道。
陳院長釋然,道:“是言而有信的人。”
“我聽了傳言,骨科主任,受了賄賂,給孫力診斷重傷,要讓鄧犍判罪。”主任道。
程老立馬站了起來,道:“你說的那個鄧犍,來自S省嗎?”
主任點了點頭。
程老大驚道:“我本次任務正與他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石頭,來日相聚,我得去局裏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程際正,你還是這麼著急。我們先去骨科問問情況,就幾步路而已。”陳院長道。
“也是!”
三人來到了骨科辦公室,一副人體骨架立在大門左側,裏麵科室主任正在與病人講述病情。
見院長來了,骨科主任急忙撇下病人,麵迎三人,諂媚道:“院長和張主任來幹嘛呀?裏麵坐,我讓人給沏茶。”
四人就在辦公室取了凳子坐下,骨科主任讓幾個實習學生去沏茶。
“隨處轉一轉,骨科最近收了什麼重傷的病人沒有?”陳院長道。
骨科主任躊躇一會兒,皺眉道:“前兩日來了個病人,被打成了重傷,這兩日病情倒好轉了。”
“哦,看看去。”
四人到了病房,那孫力臉上淤青未消,周身骨骼也痛,見了骨科主任來了,從床上站了起來,道:“主任你來查房了啊!”
骨科主任臉上很不好看,急忙嗬斥道:“快躺下,病情還沒有好,不宜下床活動。”
“這兩天躺久了,總感覺人都軟了,起來少許活動一下。”孫力道。
“不錯,確實恢複的好,病人說的也有道理,少許活動,加強血液流通,有利傷情恢複。”陳院長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