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鄧犍早在心裏合計了千百遍,解釋道:“程老下令自爆潛艇,一行人逃出潛艇,怪獸將潛艇撕裂成了碎片,上方艦母機槍火炮攻擊猛烈,一眾人都陷入了危厄境地。”
軍官雙眼直盯著鄧犍,耳朵豎起來,不放過鄧犍的每一個說詞。
鄧犍咽了咽口水,繼續道:“片刻時間,就有三四個同誌身體被子彈打穿,疼痛讓他們在水中打滾,大片大片的血團流出。而我眼前除了紅色血水,隻有冰冷的艦母如座高山壓在頭頂……”
鄧犍敘述得很慘烈,軍官不免臉色動容。
鄧犍繼續道:“耳邊炮火之聲不絕,沒有慘叫,隻有灌水咕嚕聲,我悲痛看屍首如落葉飄落到深海,心裏卻無能為力。”
“對方往水裏攻擊了十幾分鍾,才遣人下船,將幸運存活的同誌抓上艦母。至於我,因為潛入到了六百多米的深處,才逃過一劫,事後漂洋過海,隨浪到了菲律賓,輾轉到領事館,返回國來。”
“你能潛水六百米!?”軍官問道。
“是的!”鄧犍道。
軍官沉思片刻,才到:“世界上靠著裝備潛水的記錄也就幾百米,你倒是一個人才了。怪不得,程老本次任務帶上了你。”
鄧犍心裏不以為然,要是程老不帶上自己,也不會讓怪獸發起攻擊了,後麵的事估計也不存在。
沒有救下程老等,雖然遺憾,但是也是無奈的事。
當時隻要鄧犍取出潛艇,必然遭受幾艘艦母瘋狂的火力攻擊,所有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程老等有沒有犧牲,還不宜下定論。
“軍長,我隻是一個市井小民,本次差點為國捐軀,想起來還心有餘悸,請放我回去,與家人團聚吧!”鄧犍祈求道。
中年軍官將軍帽戴上,筆挺站起身,向鄧犍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同誌,程老等並沒有犧牲,被米國非法拘捕在了菲律賓,希望你們協助我們,前往菲律賓救人。”
“這…”鄧犍猶豫了,沒有絕對的實力時,鄧犍並不想參加任何危險行動。
“請務必協助我們,此次國家會派遣重軍前往,會保障你的安全,請放心。”軍官道。
“我就是個普通人,如何能去參加這種國家大事!”鄧犍推辭道。
“米國違反國際法律,非法槍殺拘捕我方人員,你就是活生生的人證,怎能不去。”軍官道。
幾番要求,鄧犍再拒絕,那就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變成一個叛國賊,拖到刑場砍頭了。
“行!但你們一定要保護安全啊!還有,這次前往N省比賽而已,莫名卷入軍事行動中,我要回家見一眼父母,才能安心隨你們去。”鄧犍道。
軍官同意了,放鄧犍回家。
收拾了酒店行李,鄧犍買了機票,匆匆趕回了別墅。
因事先和父母說過要去N省,有一趟不短的時日的差事。因此鄧父鄧母並不擔心鄧犍,隻是許多日子不見,二人有些想念鄧犍。
回到熟悉又溫馨的家裏,鄧犍才真心流露出笑容。
鄧母做了菜,一家人吃畢,和往常一樣,坐在電視麵前的沙發上,閑聊家常。
夜深人靜時,各自洗漱罷,臥床睡覺。
次日一早,客廳桌上已備早茶稀飯雞蛋,鄧犍吃完,驅車來到俱樂部。
戰隊五人除了彭玉堰在訓練,其餘都在摸魚打混,甚至飛克爾端來了鍋盆,準備在網咖自做火鍋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