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能寐。
睡不著，翻來覆去，明明喝了酒很困，可一想到隔壁睡的那個男人，楚青曼全身不自在。拿出手機看看女兒睡了沒有。
連線到她手機上的智能兒童手表顯示主人為睡覺的狀態了。
她女兒在他家睡得像頭豬仔。楚青曼拍拍自己的額頭：女兒啊～
暖暖的鼻孔吹著氣泡泡，呼呼呼，在哥哥的床上睡得挺踏實的。
同樣擔心妹妹能不能睡好的穆蘇葉，腦袋在上鋪上往下麵的床上探著。聽著妹妹呼呼呼大睡的聲音，再看妹妹的手在睡夢揉著自己的眼睛和鼻孔，心想：這隻兔子怎麼能可愛成這樣？好想兔子一輩子在他家。
不行，看著可愛咪咪的兔子，他睡意全無。
下來給兔子妹妹拉拉被子，好像妹妹有點兒踢被子的習慣。拉著被頭的時候發覺妹妹手腕上的智能兒童手表閃著綠光，穆蘇葉的腦袋裏一閃，閃現出了兔子妹妹漂亮極了的麻麻。
“妹妹，手表借我一下。”穆蘇葉輕聲，心翼翼脫下妹妹手腕上的手表。
暖暖像是半睡半醒似的對著哥哥點著瞌睡的腦袋，好像是知道哥哥想幹嘛，完全不拒絕。
穆蘇葉取下了手表掛在自己手上，爬回上鋪，窩在被坑裏對著手表滴滴答答發信息。
本要繼續裝睡的楚青曼，接到了手表上突發過來的信息：女兒？
不是，是他兒子。
“暖暖彈的鋼琴曲叫什麼名字？”他兒子問。
女兒那在他家裏彈的是一首她改編的生日快樂歌。
告訴他兒子曲子名應該無所謂。楚青曼打了名字過去。
祝你生日快樂，是兔子彈的曲子。穆蘇葉有些愣，他那硬是沒有聽出來生日快樂歌的原型。隻能明編曲的人技藝超高。
“誰寫的曲子？”他兒子又問。
楚青曼啪啪寫過去：她老師。
反正，這位老師他們父子倆永遠別想找到，全讓這位不存在的“老師”背鍋好了。
穆蘇葉的指頭撓起了額頭：兔子妹妹的麻麻和單純的兔子不太一樣，是很厲害的大兔子麻麻，套不出話。
“我想拜妹妹的老師為老師。”他兒子。
楚青曼啪啪敲字：老師走了，老師去了哪裏我們也不知道。
穆蘇葉：……
楚青曼想想，這話對七歲多的朋友貌似太絕情無義，於是加上一句：或許哪你自己能碰到更好的老師。
穆蘇葉嘟起了嘴巴：大兔子麻麻，滴水不漏。
不知道他爸爸找到突破口沒有。
穆景南和兩個智庫還在吃飯的地方坐著。
黎世海找了一遍地上，莫鋼跪到地板上又找了一遍，兩人什麼都沒有找著。穆景南的手指頭敲著桌麵，試想自己該不該也跪地上摸一遍地板。
第一次有這樣一個女人，把他和他的智庫逼到了束手無策。
“算了！”一悶起來，穆景南重新拿起筷子去夾她愛吃的花生。
“穆爺。”黎世海和莫鋼都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