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下,他在那晚和你們聚會後當晚坐飛機出國去了。”衛少豐。
當晚跑了,可見是早有預謀早有準備的。難怪司震霆接到王氏被髒水潑的消息去找人,暫時沒找到人,人跑到國外去了。
這下子要怎麼辦?他們這是需要準備上國外去追逃犯了?
最糟糕的是,現在這人跑到哪裏去現在不好了。因為現在離劉裕康逃離的時間點很遠了。如果是個聰明的逃犯,應該是經曆了幾番轉移,將自己的藏身地點層層掩蓋起來。否則,怎麼會敢繼續在國內作案。
況且,現在的嫌疑犯是據他們自己推測的,實際上暫未找到實質上證據可以指證整件事是劉裕康所做的。
“劉氏集團總部不是開著嗎?”蕭峰疑問了,上劉氏總部找找其他人總能找到些痕跡。
“你認為這種事情能明目張膽地放在公司裏做嗎?要做肯定是他個人的研究室在做。”衛少豐,“就他是單獨個人跑了來看,應該是他個人所為。他家裏人,他公司裏的人,都不知情。不然,跑的人肯定不止他一個人。再有現在證據全無,上劉氏集團搜查也沒有證據可以做搜查手續。最糟糕的是如果在抓到他之前他把證據全毀了的話,一切前功盡棄。當然,不排除他會繼續隱藏起來做他的這項研究。”
“他究竟想怎樣?做研究?殺了人做什麼研究?什麼研究是專門研究殺人的?”蕭峰一句接一句,挺生氣也挺納悶衛少豐這番法,“別為他洗脫罪名,他明明在殺人。做殺人的研究也是殺人,更是罪該萬死。抓到他把他槍斃了沒人會反對。他自己身為劉氏的未來繼承人,什麼會沒有,居然想著殺人,真神經病了!”
明顯蕭峰不是科學家,不做研究,所以不懂這種事。衛少豐嘖嘖兩聲,搖頭晃腦,對於他的憤怒隻覺得可笑,道:“你的錯的離譜。專門針對殺人的殺人犯,不會是他這樣的。”
“怎麼不是?死在他手裏的都不知道幾個人了?”
“你不是了嗎?他錢有的是,猶如你我,真和誰有仇恨,真想叫誰死,用得著自己操刀動手嗎?他不是神經病,他是真的做某種研究,隻不過實驗失敗了導致人死了。不好,這死的四個人全和他簽署過了什麼實驗合約。最簡單的例子,你看看,這麼大的案子,到現在,有死者家屬出來麵對媒體采訪的嗎?按理,媒體不是應該熱衷追蹤采訪死者家屬嗎?”
衛少豐這一,是叫人感覺更加蹊蹺了。想那張婷玉沒死,都一幫媒體在追蹤記錄。那幫媒體吸血蟲,沒理由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自己比警察更紅的機會,會去追根究底的。現在,死去的四個人,除了警方公布的身份以外,是沒有任何其它媒體的采訪記錄。
隻能,媒體找不到這些人的家屬進行采訪了?
“你意思是死的那四個人是沒家屬的?”
“做研究的,最喜歡找沒家屬的做實驗對象了,少了不知道多少麻煩不用。”衛少豐拜拜,他自己是搞研究的,太清楚這裏頭外界人不知道的來龍去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