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過去了,見夜色慢慢漸深。兒子女兒今晚要睡樓上的房間,楚青曼給孩子們的房間重新放上了棉被等,之後下了樓,想著他今晚會準備睡哪裏。昨晚他睡在哪裏她也不清楚。
走下樓梯的時候,看見他和黎世海以及莫鋼在話。
就此楚青曼在樓梯上停下了腳步,遠目眺望他的側影。
屋子裏他脫去了外套,隻著了一件藍色的羊絨毛衣,顯得很紳士。
這個樣子的他勾起了她記憶裏關於他的那些影像。
“我了,如果你要去可以去。”穆景南再次向黎世海重申。
那個衛少豐發了信息在本地酒店裏頭等著他。黎世海隻覺得,這時候走是不是明智不好。
“他知道那個人逃到哪裏去了嗎?”莫鋼問。對於衛少豐非要找黎世海一起去有些不太明白。
其實衛少豐看中的是黎世海對信號波的分析能力,想憑借自己和黎世海在這方麵的技術,合力破解可能是雪雪發出來的那個詭異信號波。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非得跟著他走?”莫鋼又問。做技術分析,哪兒都可以做吧。
“設備在他公司裏頭,他這麼的,搬運不出來,巨大的機器不可以離開特殊環境的實驗室,會壞的。”黎世海。
聽完他這個解釋,莫鋼沒轍了。當然,如果真能就此找到劉裕康,弄明白這一串事件是怎麼回事,對誰都好。所以,穆景南才不會反對。
“穆爺。”黎世海提出了自己的擔心,“如果我走了的話——”
坐在沙發上的蕭峰聽著他們話到這裏,終於忍不住出聲:“我覺得,你們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衛少豐那個家夥究竟是不是個混蛋。”
在蕭峰看來,最大的問題衛少豐這個人是否可信而不是其它。
其他人望向了蕭峰,感覺蕭峰好像很討厭衛少豐這個人?
“你們不以為他今的話很叫人氣憤嗎?他幾乎一個勁兒在為劉裕康做無罪辯護。不管怎樣,做不做研究,死了人,這是劉裕康必須負責的。”蕭峰。
聽完蕭峰這話,莫鋼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原來這個蕭家大少爺真的是富二代裏頭鮮少的單純人士。為什麼單純,大人的世界裏哪有什麼完全的黑白分明,隻有是偏黑的多或是偏白的多。
萬事皆有利弊。如果按照蕭峰這個法,醫學研究死的人最多了,所有做醫學研究的都是犯罪了。
卻是衛少豐的問題需要去考究考究,究竟那死的四個人是否和劉裕康訂了什麼實驗合同。是不是所有進行實驗的對象全部死了,還是實驗中不可控製的意外導致的對象死亡。
那四個人是因為劉裕康拋出來的利益誘惑而簽了實驗合同死,還是不是,純粹是為了自身目的和劉裕康簽訂的合同?
總之,這些問題沒有搞清楚之前,什麼真實原因全部不準的。警方查案子也是這樣,定罪需要證據,不是亂憑對一個人的觀感如何。
見眼前的人不為所動,蕭峰指著黎世海:“你不怕他把你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