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一月一日。
克裏斯坐在神盾局的一樓辦公室裏,無限惆悵。
“Happy New Year!”
娜塔莎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手裏提著神盾局的員工餐下午茶,今天的飲品是卡布奇諾,甜品是兩款甜甜圈。
把克裏斯的那份放在他的麵前,娜塔莎拆開自己的那份取出了甜甜圈:“又發什麼毛病了,遊戲又跳票了?”
“那倒沒有,離我得黃圖恐懼症還早了11年。”克裏斯取出了咖啡,插入了防燙的雙口吸管,“你說美利堅政府是不是有毛病,就是非針對我一人。”
“憎惡”事件算不上圓滿,但確實畫上了一個句號。計劃的提出人與執行人被塞繆爾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擄走,至今下落不明。政府、軍方也僅僅隻是派出了搜救隊象征性地進行了搜尋,之後便不了了之。
羅斯在位時他當然重要,但是因為憎惡險些造成巨大事故,他的職位多半是要不保了,加上已經失蹤,自然不會被多加重視。所謂的“人走茶涼”,不過如此。再加上,羅斯麾下的部隊全滅,除了伊麗莎白外,沒有任何人會一直記著羅斯的失蹤。
塞繆爾帶走了羅斯,還有憎惡藥劑以及514號超級士兵血清的製作方法。羅斯的基地徹底毀滅,研究人員們也被當時暴走的憎惡們殺了個精光,隻有塞繆爾的大腦裏還留存著這兩種藥劑的配方。哦,差點忘了,還有監獄裏的諾曼·奧斯本,他知道如何製作514號血清。
514號血清曾經被認為可以用來量產絕對服從命令的士兵,但是塞繆爾也揭露了這所謂的“絕對服從命令”,實在太過容易被動手腳。而且,注射了這種藥劑後得到的力量遠遠不如失去的智力的價值,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於是,羅斯當初提出的“憎惡軍團”計劃被無限期封存。畢竟,沒有了軍團的領導者,也沒有了構建軍團的士兵,這一計劃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
“雙麵人”的通緝已經被撤銷。通過媒體的力量,布魯斯當初幹掉憎惡的畫麵在被剪輯了部分血腥場景後被播放在了網絡上,托尼也聯合網絡上一部分有誌的黑客,披露了當初政府作假的行為。
人們意識到,“雙麵人”根本不是什麼罪犯惡棍,而是保護人民的英雄。為了自己日後的選票著想,白宮發言人公開道歉,並推出了一個替罪羊為布魯斯的事件負責。至於是誰背鍋?還有比失蹤的羅斯更好的人選嗎?
憎惡計劃提出者是誰?是誰執行的?是誰發動的攻擊?好了,那就羅斯吧。
然後,塞繆爾被頂替了上去,取代了“雙麵人”成為了通緝犯。
而克裏斯不爽的點就在於——為什麼真的跟托尼說的一樣,自己還在懸賞上啊!
“白色惡魔,疑似真實身份為‘克裏斯·歐本澤德’,被前將軍‘雷霆’羅斯舉報,稱其為與‘雙麵人’合謀破壞世界的超級罪犯。於憎惡暴走事件前發動了恐怖襲擊,證實了這一點。”娜塔莎念著神盾局內部檔案裏收到的、來自政府方麵的通告。
“拜托,我襲擊的是托尼的私人資產,沒有妨礙到任何人,甚至就連我和托尼戰鬥的餘波都沒有蹭掉任何一個人的皮,打壞的路麵和損壞的車輛還都是從我的分紅裏扣的。”克裏斯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