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娜塔莎正低頭玩著俄羅斯方塊,各種“Z”型“L”型的方塊飛速下落。顯然,她已經將遊戲進行到了相當後麵的程度。
這時,一個人從她身前腿與前排間留出的過道走過,徑直坐到了佩珀的邊上,手上提著的一個手提箱似乎就要放在娜塔莎旁邊的位置上。她空出了一隻手,擋在了位置上,眼睛繼續盯著手機的屏幕。
“好吧,這麼幫著那家夥。”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男子見娜塔莎用手臂擋下了座位,隻得把自己的手提箱放在了腳邊。
身旁的佩珀看了眼突然做到自己身邊給托尼留著的空位,全副武裝了臉部的男人,問了句:“托尼?你幹嘛這副打扮?”
“噓~,小聲點。”把手指放在嘴邊,鴨舌帽男微微拉低了墨鏡露出了自己的雙眼給佩珀看,順便確認了一下坐在她背後的的確是個頭戴鋼鐵俠麵具的七八歲小男孩,“我這不是怕被人認出來嘛。”
“那也不至於大晚上的戴個墨鏡啊,真就不怕走路撞到電線杆呐。”娜塔莎哪怕是單手在手機屏幕上按動,應付起高速下落的方塊起來依舊遊刃有餘,甚至還有心思譏諷剛剛試圖占克裏斯位置的托尼兩句。
“謔,這舌頭,有克裏斯內味兒了,真不愧是他從小帶大的。”托尼說著還一副遺憾的語氣搖了搖頭,“好好一個小姑娘怎麼就被那個老東西帶歪了呢?要不然哪怕你是被派來監視我的,我都願意招聘你做我的助理。”
“想都別想。”
這時,舞台上突然響起了一段音樂。等待多時的觀眾們將目光轉回了舞台之上,他們可等了有一會兒了。就連娜塔莎都暫停了手頭的遊戲,畢竟手機亮起的燈光對後排是一種相當顯眼的幹擾。
托尼也帶著一種“看小醜表演解悶”的態度看向了舞台。不是他心高氣傲看不上任何兒,漢默這麼年來一直死盯著他不放糾纏這麼多年了,他可是相當清楚漢默的水平。連武器都是那樣了,更別提之前從未涉獵過的能源領域,托尼對此不保有任何期待。
踏著一段自嗨的舞步,漢默伴隨著音樂聲走上了舞台,在萬眾矚目之下扭著腰踏著小碎步,末了還自我感覺良好地抖了下西裝,麵向觀眾張開了雙臂。舞台下麵,他事先安排好的托率先開始鼓掌。
其他不知情的觀眾看著自己周圍好幾個大哥都在非常興奮地鼓掌,在從眾心理的作用下,他們也開始拍起手來。殊不知,這些“帶頭大哥”們心裏正想著:“媽的,跳得好娘”“眼睛,我的眼睛”“唉,算了算了,有錢拿”。
可算是結束了他那莫名其妙的舞蹈,漢默走到了演講台前:“就是這樣,謝謝大家的參與。”聽著台下的掌聲,漢默感覺非常滿意,雖然自己安排了不少托,但掌聲那麼熱烈,看來自己跳得還是不錯的嘛。一時間他心情愉快得甚至忘了剛剛吃的兩次癟。
“女士們先生們,長久以來我們為了爭奪能源紛爭不止,比如中東那裏,無數國家在爭搶著寶貴的石油資源,哪怕有我們強大的軍隊插手也沒能讓那裏的人民生活在和平的社會環境當中。而這一切矛盾的根源就在於能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