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楊曉薇打過來了,她奇怪為什麼下班回家是陳雋在照顧孩子,說下午去把人帶去就回的人現在還沒回,於是打個電話問問。陳捷說:“我現在當了紅狼部隊的顧問了,高興,請幾個哥兄老弟們一起吃飯!”楊曉薇說:“那你又在喝酒吧?”陳捷說:“一開始沒喝,剛剛劉大哥和我喝,這個麵子能駁嗎?”呼的一聲,那邊響起了陳雋的聲音:“好哇!你又喝酒!我說過你再喝酒我就砸你的瓶子的,你等著啊!”
許一帆知道陳雋這個人是說的出做的到的,怕她來了又和自己對罵,於是扯了由頭先走了。薑鍇倒是不怕,他不知道陳雋的厲害,反而希望她快過來。
沒過多久,陳雋穿著一身空軍的製服趕來,劉洪還在勸酒,陳捷想推又不好意思推,陳雋沒等薑鍇跟她打招呼,走過去搶過酒瓶,又給扔到了垃圾箱裏。陳捷看著她,都不好說什麼了。劉洪怒了,說:“你這孩子,幹什麼?我和你爸爸難得見一次麵,你連點酒都不讓喝啊?”陳雋知道劉洪是爸爸的老上級和老大哥,也不敢像上次那樣大喊大叫,隻是說:“劉伯伯,醫生說我爸爸的肝不好,不能喝酒,我是擔心他。”劉洪說:“就喝幾杯都不行嗎?我讓別人都不灌他,就給我這張老臉點麵子,讓你爸爸喝幾杯,成嗎?”陳雋麵露難色,說:“真的不行啊,伯伯….”劉洪酒勁上來了,也沒大沒小了說:“你叫我伯伯,你隻要讓你爸爸陪我幹一杯,我叫你一聲姑姑。”薑鍇和賈大士這兩個年輕點的忍不住笑了起來,劉洪過去一人腦袋上點了一下,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笑個屁!”
陳雋正要說什麼,薑鍇站起來,把陳雋給推到外麵去了,說:“小雋,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剛才說的事情。你爸爸在你來之前真的就隻喝了一杯酒,主要是你爸爸當了顧問,實在是高興。”陳雋說:“什麼顧問啊?”薑鍇說:“我們紅狼部隊的作訓顧問啊,我們現在兵源不多,很多時候訓練教官和製定訓練計劃的人手不夠。上麵就考慮返聘以前的優秀軍官回來幫忙,今天你爸爸正好碰到劉隊長,一起也辦了這事,所以。”陳雋說:“是這樣啊,那按道理這酒該喝,可是,我爸爸他….”陳雋皺著眉頭想了想,說:“薑鍇哥哥,你先進去,酒是我丟的,我去買酒回來。”
薑鍇進去以後說了陳雋去買酒了,劉洪說:“這丫頭還是懂事啊。”賈大士說:“老隊長,那等她回來你要不要真叫她姑啊?”說完馬上就吃了一個劉洪賞賜的鑿栗。
陳雋沒過一會回來了,卻提著幾聽啤酒回來,說:“不如就喝這個吧,又可以盡興傷害又相對小一些。”還能怎麼樣呢,幾個新老特種兵因為不同的原因不得不被陳雋這個小丫頭帶著走。於是就開始喝啤酒了。
席間,陳捷提到剛走了的許一帆讚不絕口,陳雋卻不以為然,陳捷說:“你少看不起別人,我像他這個年級除去以為早接觸一點經驗多一點意外,我的身手不如他。”陳雋打鼻子裏出了個蔑視的聲音。陳捷不快的說:“雋雋,這無端看不起人的毛病是誰教給你的?我跟你說,你別以為你很厲害,要不是你混到了進了部隊當了飛行員,看你的個性和社會經驗我真的挺擔心你在社會上如何立足呢!”
薑鍇說:“這就已經夠了不起的了,飛行員特別是女飛行員這哪裏是個個能當的?”陳雋見爸爸又批評她,這次倒是沒哭,隻是很不高興,說:“爸爸,那我要你如何你才能讓你以我為豪呢?”陳捷看了她一眼,說:“不那麼嬌氣,不那麼幼稚,在自己的本職工作中不說成為頂尖的人,至少也要有所建樹。”陳雋說:“行,您等著吧。”繼而不說話了,想了想,自己打開一聽啤酒一揚脖喝了下去,把薑鍇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