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P5的頻道裏傳來了幾聲日語,陳雋懂點日語,知道是在罵人,心想算了我剛才也罵了,也就沒回嘴,隻是又喊了一次驅逐令。一架P5調轉機頭,陳雋本來以為他們要返航,沒想到它用他機身上唯一的一門航炮向陳雋編隊掃射。陳雋連忙指揮大家規避,躲過去以後,陳雋怒不可遏,命令僚機小包向那架P-5發射導彈。
一道火光掠過,那架不服氣的P-5化作一團火球,慢慢的落入了海中。陳雋脫離編隊,追到剩下的一架P-5的後麵用航炮打出去幾十枚炮彈嚇唬嚇唬他們。那架P5連忙用英文應答,說:“我們飛機現在出了點機械故障,無法返航,請問能暫時迫降你們的機場上嗎?”
陳雋聽到以後,向指揮台報告情況,指揮台讓陳雋吧那架日機引導降至上海的某民用機場上。
等飛機迫降以後,日軍飛行員被已經等候在那裏的陸軍士兵們帶走。,陳雋他們返航了。回去以後師長就問陳雋為什麼那麼凶,人家就打了你一梭子你就把人家擊落了。陳雋說:“是您跟我的格殺令啊,凡是威脅到我國我機安全的,警告三次不理的予以擊落。您別不認賬啊!”師長拿她沒辦法,副師長正要出來說她幾句,沒想到陳雋挽起袖子主動迎了上來,副師長意識到是陳雋是為那個特等獎的事情準備找自己扯皮的,連忙也閃了。第二天,發現指揮室的白板上多了幾個大字:副師長是個大騙子!
許一帆剛被放出來回到正式牢房裏,中午又受到代哥人的騷擾,這次來了兩個也很強壯的人過去幫他把那些人趕走了。許一帆淡淡的感謝了他們一下。
那兩個人卻很熱情,拉著許一帆問這問那。許一帆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很警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於是將計就計,就和他們套起了近乎。那兩個人也不和許一帆說別的事情,就是聊天,敘舊,開玩笑等等。許一帆看他們也像是當過兵的人,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聊著。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到了一天要外出幹活的時候,那兩個人悄悄的對許一帆說:“兄弟,你想出去嗎?我們發現個密道,我們可以帶你出去。”許一帆想:這倆家夥到底想幹嘛,於是問道:“想出去怎麼弄?”其中一個人說:“我們發現工地旁邊鐵絲網有破的,到時候我們把你裝進袋子裏,設法給你丟到那旁邊,把你藏著,等我們走了你就可以跑了。”許一帆故意問:“我們身上都有定位的東西,看守一查不查到了?”兩人相對一看,說:“那你暫時就不出去,最後一陣子再走?”許一帆也不糾結了,他就是要看看他們想做什麼,於是就答應了。
幹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躲在一對材料的後麵,兩個人拿個袋子出來把許一帆裝進去。當然沒有把他送出去,而是狠狠的打了他一頓。打累了才把解開袋子,露出他的頭,看看他臉上也掛彩了,奄奄一息的樣子。一個人過去抓起他的頭發,說:“你敢打我們天河幫的人!知道我們水哥嗎?他想教訓的人誰也跑不了!不過老大沒說取你的命,隻說要教訓教訓你,要不早就把你弄死了!”
許一帆突然睜開眼,說:“謝謝!”用力一怔,一個大口袋居然被他從裏麵撐破,三拳兩腳打翻了那兩個人,說:“我要是不將計就計,我還不知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呢!”說完拍了拍手,過來了幾個警察,說:“交給你們了!”原來許一帆事先給了看守信息,早就故意埋伏起來,讓這兩個人暴露。許一帆這次處理的很冷靜,也許是那次小黑屋的經曆讓他明白,這裏和戰場一樣,越衝動就會越壞事。想快點出去重回部隊必須老老實實的,不能由著自己的氣性來。
知道了這事以後,陳捷去探視許一帆的時候誇獎了他,說就這樣啊,我會讓你師娘幫你嚷嚷立功減刑的事情的。許一帆點了點頭,說:“我會調整好盡快回到部隊的。”
沒過多久,許一帆就被釋放出來了,當許一帆正式歸隊的第二天,陳雋也打電話回來說自己可以休假了,要回來,陳捷壓抑了幾個月的心情終於舒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