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由於靈力太稀薄,金丹修士就是天花板,元嬰修士幾乎你聽說過,所以當許祿砍金丹像砍白菜似的傳出去,一定會讓許多人夜不能寐,整天戰戰兢兢,無法安寧。
我們去趟泣山。”
許祿說。
“掌門我很樂意帶路。”
現在泣山就是個空殼子,去把三百年間積攢下來的財富洗劫一空,萬仙山至此以後前途無量。
朱龍文聽到許祿要和黑袍要離開萬仙山一會兒,他從被抓到的五名築基修士眼神中看到對萬仙山恨之入骨的仇恨,趕忙說:“師傅,師傅,您走了他們怎麼辦?需要弟子殺掉嗎?”
“糊塗,我們是正道人士,怎麼能隨便殺人?廢掉丹田。”
許祿正氣凜然的說出了對五人的審判。
朱龍文下手可不慢,甚至可以說很麻利,上去直接一掌拍碎一人丹田,他看人昏了過去,蹲下探了探鼻息:“沒死,力度剛剛好。
巧嵐看到朱龍文動手了,驚恐的大喊:“許祿,你這個魔頭。”
“你殺了我,殺了我,廢了丹田我們生不如死。”
朱龍文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耐心的解釋:“我們是名門正派,誰像你們求真門一樣勾結臭名昭著的泣山到處殺人放火。”
巧嵐正要開口罵朱朱龍文,直接被打碎了丹田,臨昏迷前留下一句:“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當朱龍文把剩下的三人丹田都廢了後,許祿又檢查了一遍,確定他們全身靈力消散後由黑袍道人帶路,他乘上坐騎一起往泣山去了。
一路上許祿的神情都有一些嚴肅,這讓黑袍想要解釋自己為什麼臨陣脫逃又在許祿占了上峰後出現來了個錦上添花無從開口。
星夜兼程,黑袍在看到泣山後在一處山峰上停下喘口氣。
再看許祿屁股下的坐騎,活蹦亂跳,黑袍估計趕這麼點路對這畜牲而言恐怕隻是剛熱了熱身,可他是個人,雖然是金丹修為但也受不了這麼高強度奔波。
“掌門,我們停下來喘口氣。”
黑袍嘴裏含了一口丹藥,盤腿坐下趕忙恢複體力。
許祿從獨角獸的馬背上跳下來,拍了拍肥碩的屁股,從儲物袋取出一顆回春丹扔給坐騎吃。
黑袍見許祿這麼奢侈後隻敢在心吐槽:“給一個畜牲喂這麼好的丹藥,浪費了。”
他內心剛這麼想完,許祿的坐騎不滿的對著黑袍喘粗氣。
黑袍吃驚的程度無異於看到老母豬上樹了。
它知道自己心裏想什麼?
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妖獸啊!怎麼可能?
黑袍趕忙迫使自己做到心靜如水,排空一切雜念。
這對一個金丹修士輕而易舉。
許祿無所事事的等了一個時辰後,看到黑袍臉色逐漸紅潤,翻身跨上馬背,問:“能走了嗎?”
“可以了。”
黑袍這一次祭出本命法器,一腳才上去,先許祿一步往前麵飛起。
許祿屁股下的坐騎輕拍大翅膀,騰空而起,沒等黑袍反應過來就直接追了上去。
黑袍愁眉苦臉的看著那張正在嘲笑他的馬臉。
不敢罵,甚至心裏也不敢罵。
冷哼一聲,全力摧動本命法器,化作一道宏光向前麵激射而去。
許祿的坐騎不屑的發出一聲馬鳴,揮動了兩下翅膀便超過了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