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韓泰等一眾將士早已退場。
酒宴之上,獨獨剩下葉凡與平原侯趙宣。
“侯爺,這杯下官敬您。”
“早就聽聞侯爺千杯不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葉凡手持酒壺,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平原侯趙宣斟滿酒盞。
“哈哈哈!葉郡守說笑了。”
“本侯雖不是千杯不醉,但是百杯卻不成問題!”
平原侯趙宣拍著葉凡的肩膀,豪邁的笑道。
隨後舉起酒盞,一飲而盡。
“侯爺海量,下官對侯爺的敬佩之意,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覺。”
“葉郡守何須如此客氣,說吧,是否有求於本侯?”
平原侯趙宣放下手中酒盞,眯著虎眸看向葉凡詢問道。
“下官不敢,下官所言句句發自真心,絕非阿諛奉承。”
葉凡連忙匍匐在地,顫抖著身子說道。
“你這是作甚?大趙官吏隻準許叩拜趙王,難道你想害本侯不成?!”
聽到平原侯趙宣如此說道,葉凡連忙起身搖著腦袋。
顯然葉凡也是喝多了,忘了還有這條規定。
據傳聞,趙匡最不喜歡手底下官吏叩拜他人。
這隻會讓趙匡覺得,自己並沒有高高在上。
為了杜絕此事發生,趙匡這才特意增加這條規定。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下官現在喝多了!還望侯爺見諒!”
葉凡一邊慌忙的搖著頭,一邊抽打自己臉頰。
沒過多久,葉凡臉頰腫的老高。
平原侯趙宣見到葉凡居然對自己都能下此狠手,當真有些意外。
“罷了,看在你為本侯準備酒宴的份上。”
“本侯就饒過你這一次,切記不要有下次了。”
“多謝侯爺!下官定當牢記於心!”
“說吧,到底有求於本侯什麼事?”
“隻要不是太過分,本侯都會答應下來。”
倘若不是葉凡剛剛對自己下狠手,平原侯趙宣當真不準備搭理葉凡。
隻能說,葉凡誤打誤撞正對平原侯趙宣胃口。
“既然侯爺有令,那下官自然不敢有所隱瞞。”
“侯爺有所不知,下官這雙腿原本與常人無異。”
“可是就在侯爺抵達華城的前一天,下官這雙腿慘遭奸人迫害。”
“因此,下官隻求侯爺能替下官出口惡氣!”
葉凡說著,撩起褲腿將傷口呈現在平原侯趙宣眼前。
平原侯趙宣皺了皺眉頭,握住酒盞的手掌微微用力。
驟然間,青銅打造而成的酒盞被捏了個細碎。
“狂妄之徒!既然敢傷大趙官吏!”
“請葉郡守明示,到底是誰敢做出如此大不韙之事。”
“回稟侯爺,正是下官曾經的軍師方良。”
因為葉凡並不知道蘭徹的名諱,所以直接將這些事算在方良頭上。
不管怎麼樣,方良現在勢必是與蘭徹一夥。
“豈有此理!這方良現在人在何處?”
“昨日重創下官之後,此人便夥同大夏細作返回涼都。”
“有點意思!陛下派本侯坐鎮華都,進而奪取涼都。”
“葉郡守斷腿之仇,本侯勢必會用大夏將士的血來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