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乘坐馬車前往東宮。
與此同時,東宮得到風聲。
得知顧元武正親自朝著此地而來後,小春子略顯緊張。
畢竟,說穿了這可是欺君大罪。
小春子不緊張,怕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想到顧言先前在鹽海之濱,受到的那些委屈。
小春子深吸了口氣,強忍著安穩下來。
簡單吩咐身後侍女,小春子親自站在東宮門外等候。
“陛下駕到!”
大老遠的,就傳來童博那嘹亮的嗓門。
“奴才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春子朝著轎子,俯首作揖說道。
“免禮,禦醫怎麼說的?”
顧元武掀起簾子,邁步而出。
朝著小春子,輕聲問道。
“咳咳,回稟陛下,禦醫說太子殿下這是內火攻心,加上長時間浸泡在水池之中。
”“感染風寒,需要歇息幾天方可痊愈。”
別看小春子現在說的有板有眼,其實都是顧言讓禦醫編造的理由。
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能以假亂真。
不得不說,顧元武現在還真就相信了。
不得不說,顧元武現在還真就相信了。
沒辦法,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顧元武快步推開房門,吩咐童博在外等候。
童博並沒有任何怨言,而是主動站在小春子身旁。
不知為何,小春子反而越發緊張起來。
“不必緊張,老奴看出殿下是裝病。”
“都和雜家說說,鹽海之濱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等到顧元武進入屋內,童博主動看向一旁低著頭的小春子說道。
到童博問話,小春子渾身忍不住繃緊。
屬實是沒有想到,居然會被童博察覺到。
“公公,鹽海之濱發生的事情。”
“先前應該已經上報朝堂,公公您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小春子依舊是低著頭,不過語氣多了幾分怯意。
“雜家自然知道,不過地方上報的內容。”
“說的都是陛下想聽的話,雜家想知道鹽海之濱真實情況。”
“真實情況?公公說笑了。”
“地方上報的,便是真實情況。”
“小春子,你真當雜家這麼多年都是白白度過的不成?”
“如果鹽海之濱真沒事發生,你覺得殿下會裝病嗎?”
“公公!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小春子抬頭,滿臉匪夷所思的看向童博問道。
“嗬嗬,你小子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隻要你將自己知道的,如實告知雜家。”
“之後,雜家便會教你如何領悟這些。”
麵對童博提出的條件,小春子深知自己沒辦法拒絕。
“既然公公都這麼說了,那小人也就如實相告了。”
小春子隻所以選擇告訴童博,並非是妥協。
而是在小春子看來,哪怕自己不說。
童博稍後也會得知此事,既然如此。
自己現在告訴童博,又有何不可?
童博如何看不出小春子在想些什麼,然而在童博看來。
這卻是小春子聰慧的地方,換做是旁人可能先前就服軟了。
根本不可能和童博,討價還價到現在。
與此同時,顧元武正滿懷心事的朝著床榻緩緩走去。
看著躺在床榻上的顧言,顧元武深吸了口氣。
“言兒,你的身子無恙吧。”
顧元武坐在顧言身旁,輕聲詢問道。
不知為何,當顧元武見到顧言沉默不語的模樣。
顧元武沒由來的一陣心痛,別家的太子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好生伺候。
可到顧言身上,別說錦衣玉食了。
怕是周日奔波,就足夠顧言吃一壺的。
顧元武雖是君王,但更多是一位父親。
父親心疼自家孩子,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咳咳,兒臣見過父皇。”
“未能向父皇請安,還望父皇見諒。”
顧言探出頭,神情糜弱的看向顧元武說道。
“你這孩子,請不請安一點都不重要。”
“讓父皇擔心,兒臣當真萬死難辭其咎”
顧言說著,便準備起身行禮。
然而,卻被顧元武一把摁住。
“快和為父說說,身子到底哪裏不舒服?”
顧元武坐在顧言身旁,握住顧言手掌凝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