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田副將認輸後,蘭徹和上官淵這才鬆開田副將。
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盡管渾身疼痛,但是卻依舊忍不住笑了起來。
戰勝田副將,這可是他們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是現在,卻是做到了。
不止是蘭徹和上官淵,李道全等人也是如此。
演武堂前,顧言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萬萬沒有想到,田副將最終還是敗給了李道全他們。
這其中,田副將有沒有藏拙顯然已經不重要了。
“太子殿下,您看是不是該慰問他們幾句?”
站在顧言身旁的小春子,則是看向顧言淺笑著問道。
“你說的不錯,他們也的確做的很好。”
顧言起身,撣了撣衣袖後朝著李道全等人走來。
見到顧言走來,田副將朝著顧言抱拳彎了彎身子。
“卑職讓太子殿下失望了,還請太子殿下見諒!”
“田副將何出此言,反而是本宮要謝過田副將。”
“要不是田副將,隻怕這些家夥都不知道他們潛力有多大。”
“接下來的日子裏,還有勞田副將操心了。”
顧言看向田副將,鄭重說道。
田副將自然明白顧言的意思,當即站直身子點了點頭。
而癱坐在地的李道全等人,顯然也聽到了顧言和田副將這番對話。
費解的看向顧言和田副將,好奇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宮要恭喜各位,順利通過選拔進入太子親軍。”
“不過同時,真正的磨練才剛剛開始。”
“田副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將你們訓練成為最夠以一敵十的精英。”
“本宮希望你們不要讓本宮失望,還有李道全,你做的不錯。”
顧言說罷,朝著李道全笑著點了點頭後。
轉身便帶著小春子離開了演武堂,留下愣坐在原地的眾人。
而李道全則是欣喜若狂的攥緊雙拳,自己果然沒有讓顧言失望。
隻可惜,李道全並不知道。
顧言剛剛隻所以點他,主要還是希望李道全能反省一下自己。
現在到底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得到顧言和小春子離開後,蘭徹和上官淵這才疑惑的看向田副將。
自然是好奇,顧言先前都和田副將說了些什麼。
能讓田副將如此認真的對待他們,聽到蘭徹和上官淵的提問。
李道全這才回過神,同樣是費解的看向田副將。
見到眾位朝臣子嗣如此目光,田副將也不準備藏著掖著。
“卑職知道,諸位公子應該都好奇太子殿下先前到底和卑職說了些什麼吧?”
“其實,太子殿下也沒說什麼。”
“田副將,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
“諸位公子不相信,卑職也沒辦法。”
“但是太子殿下的一句話,卻是讓卑職決定認真對待。”
“太子殿下告訴卑職,現在多流汗,戰場少流血。”
田副將說到這裏,下意識紅著眼眶攥緊雙拳。
“現在多流汗,戰場少流血?”
而李道全等人聽到這句話後,卻有些不解。
“諸位公子不能理解,其實卑職也能夠理解。”
“唯有上過戰場,才會明白太子殿下這番話是何種至理名言。”
在田副將看來,隻有經曆過生死才懂得這句話的真諦。
而李道全這些朝臣子嗣,一出生便是在溫室之中。
又如何知道,這戰場有多殘酷?
雖說顧言貴為太子殿下,按理來說不可能有此心得。
但是田副將不得不承認,陛下選擇顧言立為太子不是沒有原因的。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
原本躺在地上的蘭徹,忽然起身說道。
李道全等人順勢看向蘭徹,皆是好奇蘭徹現在懂了什麼。
“蘭徹,你現在懂了什麼?”
一旁的上官淵,疑惑的詢問道。
“我現在懂太子殿下為何讓田副將來磨礪我們了,原來這都是太子殿下的布局!”
蘭徹語重心長的說道,看架勢好像真的懂了顧言想做些什麼。
“布局?太子殿下能有什麼布局?”
上官淵漫不經心的說道,隻覺得蘭徹現在想太多了。
可李道全卻不這麼認為,經蘭徹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