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又失敗了十來張之後,寧川終於是繪製成功了第二張金剛符,隨後將其放到了一旁。準備休息一下,去看看陳紹忠二人練習的如何了。
走到二人身旁,看著正在專心致誌的畫符的二人,好似沒有發現寧川走到身旁一般,絲毫沒有反應,依舊是在專心的研究著該如何更順暢的畫符。
看到二人如此專心,寧川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放在一旁的廢符,看著其上宛如小孩塗鴉般的紋路,寧川便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畫符時好似也是這般。
觀察完二人之後,寧川正準備回到自己的桌旁繼續繪製符篆,便感覺到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隨後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正是說好下午要過來的陳誌康打來的電話。
看著正在專心練習的二人,寧川也不願打擾了他們,便拿著手機走到一旁接了起來。
“喂,誌康。”接通電話之後,寧川對著話筒說了一句。
“觀主,我到道觀了,你們現在在何處?”見寧川接通了電話,陳少康問道。
“你來涼亭這邊吧,我們現在在涼亭這裏。”聽到陳誌康的問話,寧川笑著回道。
“好,我這就過來。”知道了幾人在何處之後,陳誌康便掛了電話,朝著這邊走來。
見陳誌康馬上就要過來,寧川便也不再繼續畫符,就站在涼亭外等待著其到來。
不過片刻,寧川便看見陳誌康手中提著一個袋子,朝著涼亭走來。
“觀主。”走到涼亭處後,陳誌康對著寧川打了個招呼。
“嗯,誌康,你手中提的什麼東西啊。”寧川應了一聲,隨後看著陳誌康手中提的袋子,疑惑的問道。
“觀主,這袋子裏裝的都是藥材種子,您之前列的那些藥材種子,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所以便一並帶了過來。”聽到寧川的問話,陳誌康笑著說道。
聽到陳誌康的話,寧川笑著:“誌康,倒是麻煩你了。”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正好我最近也是閑著沒事,便幫觀主采買了一番。”見寧川如此說,陳誌康摸了摸頭,笑著說道。
“誒,觀主,我爸他們在幹什麼呢?怎麼我過來一點反應都沒有。”見自己來了有一小會,站在涼亭之中的二人還是低著頭,沒有絲毫反應,陳誌康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父親,趙叔他們正在聯係畫符呢。”
寧川對陳誌康解釋了一下,隨後衝著涼亭處喊道:“清雲,清遠。”
聽到寧川的叫喊聲,專心畫符的二人回過神來,抬起頭疑惑的看向寧川。隨後看到站在寧川身旁的陳誌康,心頭的疑惑才消去。
“誌康,你什麼時候來的?”看到陳誌康站在寧川身旁,陳紹忠疑惑的問道。
“爸,我剛到。過來和觀主談一下昨天你和我說的事情。”看到自己父親的疑惑,陳誌康笑著說道。
“行,那你和觀主談吧,我們繼續練習了。”說完,陳紹忠便低下了頭,繼續俯首在桌子上奮鬥了起來。
一旁的趙興誌也是簡單說了兩句之後,便繼續練習了起來。
“走,我們到一旁談。”見二人繼續練習畫符,寧川便帶著陳誌康走到了一旁的石椅處坐下。
“誌康,對於你父親和你說的那件事,你是如何打算的。”坐定之後,寧川對著身旁的陳誌康問道。
聽到寧川的問話,陳誌康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觀主,過了今年我就三十三歲了。三十多歲的我依舊是一事無成,和我家中哥姐比起來,和個廢物沒什麼兩樣。”
說完,不待寧川說話,便接著說道:“之前雖說在自家百草居當個經理,那也是我爸硬把我塞過去的。本來想著這輩子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畢竟以我們家中的資財,即便是我混吃等死一輩子,也花不完。在遇到觀主您之前,我一直是這麼想的。”